出事了
江秋月:“不是我想要劝你,也不是来说什么好话的,你大概也知道,我也觊觎过少帅,故而不会专门撮合你们。”
江秋月这话一说出口,楚泉灵就转头看她,眼里多了几分不满。
“你知道当年的少帅是什么样的人吗?不论好人坏人,听着他的名号都会闻风丧胆。无论是治军还是治政,眼睛里从来容不下一颗沙子,为人冷酷无情,向来少言寡语。好多人都没见他笑过,眼底里总是刀锋四起。在他身边是真的要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说话做事都得小心翼翼。他对好人都不放纵,对坏人更是赶尽杀绝。我当初被他利用来气你的时候,其实也并不好过,大多数时间我都是躲在角落里根本不敢说话的,他似乎都没把我当人看过!”江秋月说起这些来依旧是心有余悸,伸手摸了摸、胸口。
“对啊,在那位的眼里,我们都不是人。”
对此,吴品梅深有感触。“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家少帅,就问他吴品梅长什么样子,他必定会问你,吴品梅是谁?”
楚泉灵听着这二位可怜巴巴的话实在想笑,不由地就想起她和白殊然的小日子,好像她认识的白殊然与她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一般。
“最近我听说你跟少帅闹了别扭,我和吴姐姐在这里担心了好半天,总是想说说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少帅对你那真是没得说,极尽宠爱了。就算他不会解释,不会说些甜言蜜语,你也该谅解他。毕竟他只对你这样热情,有些生疏有些不懂变通你也不能太过于要求,毕竟他从小到大只对你一人这样过。”江秋月说这话的时候嘟着嘴巴,满脸都是酸溜溜的。
“可是,我们之间毕竟有血海深仇,就算我知道他对我好,知道他对我退让,可我们之间…”楚泉灵心中总有个过不去的坎,她明明知道很多,但就是说服不了自己。
吴品梅听着,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要不是双手抱着孩子,估计又是她的招牌动作,双手叉腰了。“啊哦,你妈没了你就是血海深仇,他妈因为你妈没了就该忍气吞声?要我说你就不该难为少帅,你该恨那个始作俑者,那个贱人孟玉君!更何况,当初大帅还在,大帅当家。下了命令,少帅能反抗吗?他要是反抗,早就死了,哪有你现在的身份地位荣华富贵?
我说你是不是生了两个崽子脑子坏掉啦?”
江秋月听着直点头,看来她俩早就在背后把这事翻来覆去的编排过了。“你要恨,就恨孟玉君,恨大帅,搞死孟玉君或者把大帅从坟里挖出来,你欺负少帅做甚?下人毕竟是下人,对于主子的事情能看的多透彻?表面上的东西就一定是真的?我想你是不是大山里住了几天,被那老妈子洗脑了?”
楚泉灵坐在那不吭声,抬眼看着这两位巴拉巴拉地地讨伐她,心里有些动摇了。
这些话,居然和向子荐说的差不多,难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件事是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