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时局怎么样,她还是真不知道。
于是转头,赶紧叫住了吴品梅。
“干嘛?”吴品梅说这话的时候,眼镜还是在孩子的身上。
“吴姐姐,这事你怎么看?最近白丽华的动静大吗?有没有新的靠山?”楚泉灵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问吴品梅,她必然是知道的。
吴品梅:“白丽华最近的动静大啊,据说是家里出了贼,也不知道丢了啥东西,又是打又是杀的,原来伺候的人不论男女,通通审了个遍,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真是热闹极了。另外那天我才知道,加藤新娶的那个夫人,原来是白府的孟玉君啊!笑死人了真是,别看她一副高高在上做夫人的样子,这几年东家西家的乱转,和我们百花阁的姑娘有什么区别?撑死就是个高级鸡,还要装着,又要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真是恶心!”
楚泉灵听着她说,先是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突然醒悟,随即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孟玉君嫁了加藤?什么时候的事?那个孟玉君不是和女儿共夫吗?怎么又跑到加藤那里了?”楚泉灵满脑子都是震惊,她怎么才知道这件事?
“你不知道啊!”吴品梅转回头来,抱着孩子的手愈发的紧了。
“不知道啊,我的人一直在查她的下落。在查白丽华背后的背景,因为我总是觉得单单凭着一个理事,她不至于猖狂到如此地步,原来…原来背后有瀛本人!”楚泉灵想到这里,突然就明白了之前不明白的好些事情,紧紧地攥了拳头。
“你会去就叫你的人全部买块豆腐撞死!”
吴品梅说道兴致上来不及去取被子,左右看看,上前几步把江秋月身上的毯子拉下来,给孩子裹紧了,一边抱孩子一边继续说:“据我所知,这孟玉君嫁给加藤好一段日子了,虽然不出席各种宴席,不参加各种活动,但也不至于杳无音讯。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所以就懒得和你说。”
“我不知道,但是白殊然一定知道,这个孟玉君嫁了几个男人了,怎么加藤也要?”楚泉灵越想越觉得心里不痛快。
“这事我听理事身边的那个翻译说过,理事和孟玉君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之所以孟玉君要整这么一出,完全是因为当时没有靠山,所以和女儿商量着图个虚名,外头的人虽然瞧不起她这么下贱,但也好歹不敢报仇要她的命。”说起这一茬来,江秋月知道,她闲来无事特地问过的。
“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也算阅人无数了,还真是头一回听见这事。”吴品梅皱着眉头,似乎是听到了多恶心的事情。
楚泉灵想的可不是什么她不要脸,而是这样一来,想要弄死孟玉君,扳倒白丽华,只怕是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