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彻底的一个!”
她每退一步,他又紧跟一步。
“你应该很高兴吧,他跑了。“他俯下身,那对黑眸像一张网,笼罩着她,令她无法动弹,他在她耳边轻语,“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对付他的吗?”
恣意放纵一股偾张的怒气燃烧,那双黑眸就在她面前,很温存,很性感,还有情动。
可是却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她几乎被骇人的怒意所吞噬,生平第一次,她有了想跑的冲动,但是,他的眸光警告着她,不准她妄动,谁能在饿狮面前抢了他的猎物。
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露出她的明眸皓齿。
“翰远,我没有想过他。”顾芳郁伸出手拥住他精瘦的腰线:“我爱的人,是你。齐远今天来,只是丽娜想要看看我好不好。”
“是吗?”可是,紧绷的脸部线条,闭得死紧的薄唇,显然他是不赏脸的。
“我还以为我的女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踩上第四条船了呢!”
他的怒气有了出口,她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怒得像火山爆发她不怕,气得天地变色她也不怕,就怕他压抑时的那种恐怖的低气压。
他的手握得死紧,有了最血腥暴力的冲动,想把这个女人的脖子给拧断。“有时,我真想把你撕了。“
她聪明的不作声,不敢有一丝的妄动。
他的手一扫,一拳重重的击在一根铁柱上,发出嗡嗡的低响。
他是一个怎样绝顶聪明的人,感情的事,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他的气恼更甚,只因她的不在乎。
她清清雅雅的像株清莲站立着,他知道,只有他苦恼痛苦的不知如何是好;
而她,美丽依旧,晶亮的眸子不曾有一丝的情伤。
苦苦的压抑,苦苦的隐忍,最终,只看到她优雅浅笑,顾盼之间仍是潇洒快意。他恨,恨的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爱情不比生意上的竞争,它没有逻辑,没有道理,一旦沦陷,只能弃械投降,更没有稳定的投资报酬率,他赔上了全部,却血本无归。
他竟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
“翰远,你气消了吗?”
久久,身旁的男人都没有吭声,她正要发作的时候,只听见他闷声道:“我没有生气!”
他以否定的口吻回答她。
她转过身,认真的看他,看得这般仔细,从他浓黑的眉、墨黑的眸到越抿越紧的薄唇。
“如果还生我的气,我愿意等。”等到把孩子生下来,这比情债,我也可以还清了。
他重重哼了一声,没应她。
“谷翰远,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了,我们就坐下来好好谈谈。”
她步步为营,她知道谷翰远只是因为愤怒蒙了心,他很快就会明白过来她所做的这一切,其实是在帮助他。
“谈什么?”他尖锐得像只被习惯惹毛的狮子,警惕性的举起爪子:“谈我们的第四者?还是第五者?”
顾芳郁叹了一口气,终于不再说话了。
她怎么还在期盼?还在期盼他会为了她改变。
他反而沉默了,坐起身,带着深沉的、幽幽的目光盯着她。
她也坐起身,想也不想的,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