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算是备胎？还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关于这一点，即便是林帆也不敢随便的下结论。

毕竟感情的事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琢磨的…

季子阳：“你在担心什么？”、

两人那么熟悉，互相之间是怎么想的，都非常清楚。

林帆也不拐弯抹角，“好吧，我承认，我对你…没有什么信心。”

季子阳抿唇不语。

林帆继续说道：“以前你对榆木疙瘩是什么样子，我比谁都清楚，就算失恋以来你现在已经比过去好了很多，但是…”

他顿了顿，认真盯着季子阳的侧脸，想要从

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毕竟，你没有对任何人那么好多，江暮雨是第一个。”

那种，即便那个女人有了其他人的孩子，依然死心塌地的守护在她身边的事情。

他只有在江暮雨与季子阳身上看到。

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如今，却再一次历史重演。

林帆不敢想，这一次季子阳能不能有当初那样的勇气，在另外一个女人身边守护者。

“韩嫣然和榆木疙瘩不一样。”季子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