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发现，他其实什么都不是。

夏小璇怔住，视线看向他，仿佛多了一丝柔和色彩，但是又看了一眼边上的江拓，这最后一点点温柔都被她掩埋到心底。

“凯哥哥，当初是你先背叛我的，你现在没资格站在制高点指责我！”

往昔的一些事情在她的脑子里晃过，她扬了扬下巴。

“我背叛你？”

“你既然选择了和苏相雨结婚，那就说明你已经背叛了对我的爱，我当初是真的认为，就算我没有了江拓，也还有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夏小璇笑容温柔而无害，“难道我说错了？”

“你真的这么认为！”

暗哑到极点的声音从霍志凯的嗓子里挤出，整个人隐匿在阴影之中，仿佛要融入黑暗之中。

“我当初和你交往，只是因为你霍氏财团继承人的身份，想让江拓嫉妒？可惜到头来，连你也背叛我，决定和苏家联姻。”

夏小璇轻笑着，看看这边的霍志凯，又看了一眼那边的江拓。

“是不是孽缘？我喜欢的男人，和喜欢我的男人，我这一次回来，你们居然要成亲家了！还是因为我一手促成的，是不是觉得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