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但见青檀全身一震,不可思议地望向柴荣,“她说什么?”
“小檀你别误会…她说的并非…”柴荣突然感觉从
头凉到脚,青檀的目光好似寒冰一般,刺得他浑身发冷,连开口都困难了。
“咦,难道他没告诉你吗?今早母后对郭监国言明,他父子二人中必须有一人娶我,否则便休想得到禅让诏书,即便登基,也是谋逆作乱,刘氏绝不推位让国!郭监国摆明了不可能娶我,当然只剩柴荣了!话说这可是人人觊觎的皇位呢,柴荣娶了我,刘氏把江山奉上,郭监国多精明的一个人,你说他怎么可能放着这种大便宜不要而去强行称帝呢?他要的是形象,要的民心和军心,一纸禅让诏书便能成全他的美名,然后安安稳稳得这天下,你说换了你,你会怎么选?这不明摆着的么?呵呵呵呵…”刘嫣然盛气凌人地大笑起来。
“是这样吗?你为何不告诉我?”青檀转向柴荣,目光空前地哀怨,带着显而易见的失落,定定看他。
“我未曾答应此事,何必多言…”柴荣刚分辨一句,突然注意到她眼眶开始发红,顿时又说不下去了。
“他自然是没必要告诉你啊,这种事情,迟或早都
是一个结果,让你晚些知道,算是体谅你呢!”刘嫣然得意地补刀。
“真的是这样吗?你告诉我,她说都是真的?”青檀又一次问柴荣,语声开始颤抖。
“对不起…事情确是如此,太后要胁父君,要我父子择一人娶公主,父君的立场自不可能做这件事,于是他来征询我的同意,但我当场便拒绝了!所以这种事情拿出来说毫无意义!你要相信我啊!”柴荣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