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魁一大早就听说老爹在宫里出了丑,居然还自曝跟陷害李崧有关,按照惯例,早够格送去刑部调查。他心头惴惴,刚想去宫门打探消息,便接到一封手书,才一看落款,便有些诧异。
“大相国寺住持释延禅师?这大师怎会突然邀我?是和五难碑有关吗?”
他这么想着,便急急按照手信上的地址赶了过去。
“阿弥陀佛…苏施主别来无恙…”那释延老和尚邀他到城外义亭相见,显然早有准备。
“释延大师久违了,不知大师相邀,所为何事?”苏天魁心头着急老爹的事情,也不再多寒暄,见礼后干脆开门见山。
“老衲闻听苏相在宫中中邪,老衲与他也算旧识,如今他遭此一劫,老衲颇为担忧,故而请苏施主到来,想略施援手。”释延答。
“想不到大师竟如此牵挂家父,教小生如何相谢…”苏天魁听得老爹有高人帮衬,自然满是感激,于是把苏逢吉一早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了释延。
“原来如此,老衲惭愧,想过去五难碑从贵府中挖出,老衲带到半路竟然被人劫去,而后此物突然在宫中出现,老衲便知不妙,如今恰逢苏相入宫早朝,那碑上邪气定和苏相气运相冲,导致苏相中邪,这和当时贵府中情形一致,那五难碑阴气不散,苏相气运与
之犯冲,故而旧病复发。”
“原来家父突发异状,是那五难碑作祟!想不到李崧一族早已入土,家父还是没能逃过此物煞气,若是长此以往,我苏家定气数早尽,子孙不宁!还望大师指点,如何才能化解此番凶劫!”苏天魁顿时有些后怕。
“苏施主莫急,当时老衲便已说过那碑需诵念大悲咒七七四十九日,加往生咒九九八十一日,从而镇灵安魂,化解煞气,然而那碑遭歹徒劫走安排在宫中出现,定是有所企图,想必是想用那煞气冲撞皇上,从而阻滞我朝气运,许是苏相误打误撞替皇上挡了这一灾,这才惹得邪气上身,疯癫难抑。”
苏天魁闻言,一拍脑袋,“对!一定是这样!今日一大早家父上朝后先中邪疯癫,后来便出现天象异动,不但飞沙走石天地无光,还惊了圣驾,定是那五难碑作祟!”
释延点头,“如此,苏施主当禀明陛下,请那五难碑出宫,贫僧好作法压制,不使其再为祸人间!”
苏天魁有些为难,“然而我听闻陛下对五难碑颇为重视,还收藏在偏殿之下,如今却用何等理由将其弄出宫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