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靳徽对于黎沫过了这么久才接电话有些意外。
“现在不了。”黎沫变声答道。
由于靳徽不知道黎沫就是靳莫,也不知道她受伤的事,自然也就谈不上关心问候之类的了,她打这个电话来只是和黎沫说一下她调查的进展,所以开门见山的说:
“首先要再次跟你确定一件事,你上次画的那个图,和你的戒指,几乎没有出入,是吗?”
“是,”黎沫毫不犹豫的答道,“我可以肯定。”
那枚戒指,她从小就当做项链戴在胸前,翻看多无数遍,抚摸过无数次,戒指的大小,戒指的形状,戒指上的图案,完完全全刻在了她的脑子里,一定不会有错。
“那就行。我特意找了专家团队复刻研究,那枚戒
指的设计特别简单,再加上那个大小......几乎没有什么机关性可言。
而且也比对过目前的资料库,这枚戒指并没有作为藏宝‘钥匙’的可能性。
最后,那个图案,也排除了目前所有家族的族徽或特色印章标记之类的。所以......这就有些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