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说着,大掌穿过她的玉肩,落在了某个突起的部位,趁着苏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轻地捏了一记。
“唔…”苏芷情不自禁地轻吟。
却不知她觉得赵晋的声音好听,而赵晋更觉得她晨醒之时略带着久睡后的沙哑显得更加的性·感,仅仅只是一个字眼就已经足够撩人。
“娘子,娘子,我错了!我中了毒了!”赵晋捂着动情不已的心口,他的娘子就是他的情毒,一见到她,他所有的冷静与淡定全都变成了狗屁,所有的冷淡也都化作了火热。
“相公,不要了,我真的很累,真的有
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而且根据约定我非做不可,你总不希望我失信于人吧!”苏芷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身体。
赵晋的全身一下子绷直了,立刻翻身做起,腾地下了床榻,直蹦后面的净房,很快苏芷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脱衣身,她悄悄地透过屏风看到了赵晋正在拿冷水泼自己,心里是好笑又好气。
这人…非要撩·拨她,他自己却偏偏又是那个最不经撩·拨的人,这才多早晚,竟然就生生将自己弄出了感觉…
她默默叹息,伸了个懒腰,起身更衣洗漱。
南诏的刑部苏芷是第二次来了,与第一次匆匆一别不同,这一次她一直从前堂穿到了二进的大牢又进到了三进的官员办公区域。
这一次这里的每一进她都好好生生地看过,还与在现代她看过的各种各样的古镇中的古
楼做过对比。
这里自然有他的雄浑与庄严之气。
而凭着赵晋身上太皇太后亲自赐下的令牌,只要不是做危害南诏国祚之事,这些地方他都可以去,官员都可以吩咐。
因为他特殊的身份,官员们大都抱着好奇之心,但是又因为他腰间别着的黄玉鱼形锦佩却又不敢多看,只能对他提出的要求俯首称是。
因而苏芷很容易就将黄霞之死解释清楚了,官员们立刻配合着划掉了她的通缉令。
“呃,还有一事!”苏芷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着桌案上放着的一沓正在追捕的逃犯。
在最下面的画中终于找到了一个跟平姬长得很像的女子,她在上面的名字却是平以微,而非平姬。
苏芷一时之间也是分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真正的名字,或许对于她们那样的人来说,一个都不是!
“将这个也划去!”苏芷有些犹豫,但是依然指着她的名字,十分坚定地吩咐!
“她,她可也是拜月教的人,听说比这一位的声望还要高!”刑部之中倒有明白人。
“不管她是什么人,你尽管划掉!”她人早就已经离开了,再放到上面也并没有什么意义,所以还不如借她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