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与国主玩弄阴谋诡计,他摆弄的就是光明正大的阳谋,因为他有这个实力。
无论国主在任何人的蛊惑下,摆出任何的局,他只需要向他们展示他手上握着这一支军队,所有的阴谋和策略在绝对的实力之下就如同以卵击石,脆弱不堪。
“你…你怎么会掌握这支军队,怎么可能?他们明明是朕的人!”国主喘息着,肥胖的肚腹剧烈地耸·动,呼吸几乎不畅。
这些军队的首领在昨日之时还拍着胸脯告诉他,他们一定听他的,可是今日让他们拿下白泽的时候,却只有阿里苏——刚刚已经在刹那间的动乱中被杀的那一位听从了他的命令,其他的人全都列队整齐地集结在宫殿的广场之外,他们是忠于白泽的…
他的心完全凉了,没有军队的宫·变就好像手握荆棘,没用还反伤自己!
白泽冷笑,并不打算解释,只是淡声道:“国主,你好好的当着你的国主,本王没有意见,也不会主动对你下手,可是你若是再像这次一般听从妖女
的蛊惑对本王下手,对皇祖母不敬,本王可不会再手软了!”
“你…你是个魔鬼,你…你不如杀了朕,朕也不愿再做你的傀儡了!”国主浑身都在颤抖,嘴里说得厉害,可实际他既害怕紧张又辛酸痛心。
当政十多年,除了他的后宫,朝政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
“皮栏阁,你住口!”太皇太后厉声打断他,同时朝白泽等人挥手,这是在示意他们离开。
苏芷和赵晋等人跟着白泽退出内殿行至侧殿。
白泽看了看他们一家三口,转身道:“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小乙,你带赵使臣和夫人、小姐先去歇息片刻,待本王去去便回!”这事闹得,他好歹得披一张遮羞布来。
他转身匆匆离开,赵晋和苏芷对视一眼,在圈椅上坐下。
小乙已人上茶得来从旁恭敬地伺候着,知道他们一家三口有私密话要说,还贴心地出去把门关了。
“相公,所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计划?”
成亲原本就是一个幌子,是递给国主发动驱除夜王下野宫变的机会。
而白泽却早就将一切都尽收眼底,却还一直假装着,等到最后一刻,容他们得意猖狂到极点,他才开始反击。
“没错,夜王的心机果然不可小视!”此事赵晋其实也有参与过一部分,但是后面完善部分却都是白泽在操作。
他只是提供了一个主意,毕竟他的任务是负责帮他上位,而这一步却是上位最为重要的一步。
“相公,你果真想要扶持他上位吗,你不觉得他这个人很危险吗?”
“这是皇命不可违!”赵晋无奈,他比谁都不想看到白泽上台。
他这样的人虽然在短期内能够保证与大明友好相处,但是他的野心从那泯河支流的人工运河就已经看得出来,他以后必定不会只局限于在南诏,他迟早会找机会北上…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要将苏芷和丫丫平安带回去,其他的由他去吧!
“爹爹、娘亲!”丫丫本来看到爹娘一块儿来找她无比的兴奋,她已经积下了一肚子的话要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