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出去了几日都没有成功找到他想找到的人!
案子又重新陷入到了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地步。
他着急,苏芷也急。
每日里都要准时过来问他是否有线索。
“还真没有!”虽然不想让娘子失望,但是却也不能欺骗她。
苏芷的脑子好使,主要她在现代看过太多种奇葩的犯罪,便跟赵晋分析起那嫌疑人为何要选择长得好看,而且年龄在八岁到十岁左右的孩童的动机。
定案最重要的就是动机,只要分析出来了动机,便能顺藤摸瓜找到关键人物。
“所以动机是什么?”杜二白在外面听了半晌,原以为是夫妻俩在说悄悄话,不好意思进来,但
是听得居然是在讨论案情,一下子按捺不住,便立刻推门而入。
窗外早春的阳光已经爬上了屋檐,透过新长出来的银杏树叶,稀稀疏疏地落下来,洒在地上,像是细细碎碎的钻石的一般,
好看到晃眼睛!
苏芷梗了梗,她心里的确有些想法,当着赵晋的面还好,毕竟是与自己同床共枕过无数次的亲亲相公,可是当着外人的面要说那事儿,确实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迟疑了一下,杜二白便急了,一口饮尽青园奉上的茶水连忙追问:“嫂夫人,你就快说吧!”
真要急死他吗?
赵晋看苏芷一副被羞红脸的模样,再看她欲言又止,想想她刚刚的暗示,也大约明白了,制止了杜二白:“二白可是听说娈童之事!”
杜二白眨了眨眼睛,他曾经跟着杜一清去过京城,甚至还跟着他出入过一些特殊的楼子。
那里供应的不是鲜嫩妖艳的女子,而是一个个长得如粉如脂的男子,诸多风情,竟比一般的女子还要令人心醉。
所以他当然明白。
“可是这里面不是还有女孩吗?”
“只有一个而已!”苏芷立刻打断他的话。
她刚刚害羞什么,她突然想到这杜二白在学习上是不错,可在品行上却是个只图风流快活的,以前的他可是一个经常出入青楼之地的浪荡子,上次被削了功名可不就是因为在青楼里与黄继仁争粉头嘛。
所以这事儿他当是最熟的,再有听到说赵晋说到娈童时,他眼睛都在发光。
要不是知道他没有娈童的喜好,苏芷都差点把矛头直指他了。
“呃,你们不要误会,我是觉得你们先前说的话我都听不懂,现在好不容易有一句我听得懂的,便…”
他倒不是为了娈童而亮眼,其实他心里来说,他也挺讨厌这种事情的,在他看来,男子风流并不是坏事,可这要是男女之间的,这男子跟男子吧…
如果是断袖他能理解,这都是成年人,大家都是自由的。
但是娈童,那些孩子才多大,又多是被迫的…
想想就浑身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知道了,如果你要是敢那样做的话,我家
相公肯定第一个不放过你!”苏芷充满震慑力的威胁他。
杜二白摸了摸鼻尖,低下头去:“嫂夫人可不要拿以前的老眼光看人,我现在跟着谦之兄,可是往好了学了!”
他都多久没有去逛窑子了?不想还好,一想还真有些小小的心动。
赵晋听见两人偏题了,连忙将其拉回来,然后悄声道:“那此案如果定成这般的话,范围便小了许多,而且有一个人或许知道一些什么!”
赵晋用茶水蘸了写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