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你疯了!
钟毓霖越听越不对劲,“云相这是什么意思。”
云染被这么一问,一愣,紧接着有些歉意道:“钟世子,请恕本相唐突了。”
“婚姻大事,理应有世子亲自请旨赐婚的好。”
“皇上明鉴,发生这种事,臣自会负责,只是郡主惨遭暗算,此时必须给郡主一个交代。”
顿了顿,钟毓霖根本不给墨熙宸回答的机会,又道:“再则,此时摄政王并无错处。”
“皇上如此收押摄政王,恐怕不妥。”
墨熙宸终于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慵懒邪魅的声音
却仿佛自地狱传来,“钟毓霖,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摄政王纵女行凶,害得皇后险些流产。”
“这话说浅了,是心肠歹毒,说重了,就是,谋害皇嗣,意图不轨。”
张狂霸道的声音不大,却舅舅回荡在金銮殿上,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嗡鸣,久久不散。
钟毓霖脸色一白,刚想解释,就听龙椅上的少年帝王,坐直了身体。
幽深的狭长凤眼,在朝臣中扫过,声音不大,甚至还带着深深地疲惫感,还有物理的沙哑感,歇斯底里的愤怒,“怎么?”
“某些女人自甘下贱,不惜给自己下药,给朕下药
,也要达到目的,最后弄得无法收场。”
“还要搭上两个垫背的。”
“如此恶毒,众卿也要为那毒妇求情吗!”
“皇上,那可是先皇后啊。”百官前面,就有人哀嚎出声。
云浅兮看向那人,那是太师卢轩,双膝跪地,句句肺腑,“皇上,就算您不念及旧情。”
“前永乐侯满门忠烈,永乐侯更是为天澜的今天,做了无数事,永乐侯家,一夜之间,满门尽灭,还不是被小人陷害。”
“先皇后尽管有错,还请皇上念及永乐侯府上下在天之灵,饶了先皇后一命吧。”
“呵,先皇后?”
墨熙宸冷笑一声,看着跪在那里的太师卢轩,声音讽刺,“卢轩,你最好看清楚。”
“那毒妇到底是谁!”
“来人,带罪女康氏。”
于是乎,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那个冒牌货被两个宫里的老嬷嬷压了上来。
墨熙宸环顾四周,看没人说话,“康氏,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