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再次向前走，继续跟着牛小柳他们。因为出了牛家村儿之后，那些多余的黑气莫名其妙被屏蔽之后，前面牛小柳和跟着牛小柳的那个黑气反而更加清晰了。

“是什么人在跟着牛小柳？”穆博涵好奇地问。

薛眠眠说：“我猜不出来。牛家村和牛小柳一样的人，应该不多。他们之间有彼此互相识别的方法，刚才的牛小柳只提到了牛照山和杨伯伯，那么也就是说这个村子里，除了牛白白的媳妇，就只有他们三个是同一类人了。”

“嗯，是这么回事。”穆博涵点了点头，觉得薛眠眠说的有道理。

薛眠眠说：“既然如此，刚才我们离开村时，村口小卖店那边是有一道黑气的，那道黑气应该就

是在那边帮忙的，杨伯伯身上的。所以现在这一道跟在牛小柳身后的黑气，既不是牛照山的，也不是杨伯伯的，更不可能是牛白白去世的媳妇儿身上的，只能是一道新的黑气或是一道来自于外面的黑气。我们也不用担心，现在的牛小柳和我们的也差不多，我们能发现他身后多了一道黑气，他自己当然也可以发现。这种胆子小的怂包，又不是真的胆子小，他比我们想象的更会保护自己。”

穆博涵点了点头，觉得薛眠眠说的有道理，于是继续跟着薛眠眠向前走。

两人这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并并不是因为赶路匆忙，而是出了村子之后，牛小柳和李智远一直顺着山里小路向前走，中间没有任何停歇，这条路也十分的枯燥乏味，连四周的风景都不怎么好看，赶路的穆博涵除了死死地盯着多出来的那条黑气之外，也的确没什么可说的。

这条路似乎走不到尽头，穆博涵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快走麻了，前面的刘牛小柳和李智远并没有停

下来的意思。这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快走了一个小时了，周围的景色变化不大，小路还是这条小路模样，好像是这一条路没尽头似的。

但是，就在穆博涵正在纳闷这条小路的尽头在什么地方时，他忽然看到前方有一个村子。

“村子？！”穆博涵十分奇怪，“李智远不是让牛小柳把他带到他昨天去到的那个山里吗？叫什么照山的山吗？可是，眼前这是一个山吗？这明显是一个村子啊！”

似乎是为了印证穆博涵的话，远远的，他们竟然听到了村子里有歌声。曲调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好听，而且慢悠悠的，歌词听起来也不是很清晰，不过大体上还是能听到什么“牛家村”“留家村”的字眼。

“这唱的是什么玩意儿？曲不是曲，调不是调的！”穆博涵竖着耳朵皱着眉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