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你这张牌我是赚了。如果你不能活着回来，我也不亏，再造一个木偶人也不浪费什么精力。”

他正说着，忽然看到刘秘书推门走了进来。

原本坐在角落里的穆博越立即起身，迎了上去。咖啡厅里的其他人都自动自觉地缩在了角落里，尽量把自己隐藏起来，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穆博越看着刘秘书喊了一声“晓宁”，满眼的爱意和宠溺。

刘秘书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个拥抱。

两个人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后，穆博越拉起来刘秘书的一只手，与其带着抱怨：“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刘秘书说：“我们总经理刚走，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没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翘班。”

“哦，原来还是因为穆博涵啊！”穆博越有些不高兴。

刘秘书环顾了一眼四周，目光落到了那些尽量躲藏的木偶人身上。那些木偶人在刘秘书的目光注

视下，更加的瑟瑟发抖，尽量把自己藏得更隐藏些。

她收回了视线，看向穆博越：“这些…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岳礼想要的，我偏不如他意。”

刘秘书深吸了一口气，说：“在穆家集团公司游乐场滑雪场杀人的，也是你的木偶人吧？”

当时经历过这件事的所有人记忆都被抹去了，只有刘秘书一个人还记得。她知道，抹去这些人记忆、并且把牛大虎死亡案归结于是意外死亡的一定是岳礼。但是，她却知道，杀死牛大虎的并不是人，而是被牛大虎杀死的牛羊顺的鬼魂。牛羊顺的木头身体就是穆博越亲手雕刻的。

牛羊顺就是穆博越亲手安排的。

刘秘书不解地问穆博越：“既然你已经做出了一个充满怨恨的牛羊顺，为什么要让他去杀死牛大虎呢？让牛羊顺带着怨气直接对付岳礼，不是更简单吗？何必要那么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