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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大熬山的高速公路上,行驶的那辆白色大众里,薛玉书拿着手里的毛笔,面无表情地在车里画出了血花纹。
巴掌大的薛家血花纹悬在半空中,复杂的花纹纹路,预示着这是一个拥有复杂功能的血花纹。
“阿坤,我刚才听说,穆博弈逃跑了?他…会不会破坏了李先生的计划呢?”
“不知道。”正在开车的阿坤回答。
“穆博弈逃跑这件事恐怕是李先生计划变数之外的事情。可是,他是怎么逃跑的呢?我明明已经控制了穆太太,她不可能还能帮助他儿子逃跑的。究竟是谁帮助了穆博弈逃跑呢?”薛玉书喋喋不休地说。
开船人没有人回答,薛玉书自然自语地说:“不过刚才挺顺利的,在那个服务区的卫生间外面竟然就遇到的穆博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
全不费工夫,我都没花费时间去找他,他自己就冒出来了。”
“嗯。”开船人回答。
“我在车里说的那些话,故意用了术法让他听到。按照李先生的吩咐,必须把他引到大熬山。李先生说,真真假假的话掺杂在一起,才能让人相信。”
“他不愧是你的爸爸,你可真听他的话。”开船人平静地陈述事实。
薛玉书却笑了:“…的确,在血缘上来讲,他的确是我的爸爸。但是,他可并不是一个爱护女儿的爸爸。也并不会因为血缘关系就会对我手下留情。当初,是他亲手把我送到薛家的,作为一颗棋子,送到薛家的!所以,阿坤…我要自保了。”
“嗯,我会支持你所做的一切决定。”开船人硬邦邦地回答,但是却令人异常的安心。
薛玉书看着眼前渐渐开始发挥功能的薛家血花纹,慢悠悠地说:“薛家扼杀了我,却同时给了我自保的能力。李智远李先生,你想要拿我身上的这块铁牌?我不会给你的。”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在去往大熬山的高
速公路上,一辆白色的大众车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高速公路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