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眠眠说:“我们薛家人的体质特殊,一般情况下,伤口会很快愈合的。奇怪就奇怪在,这一次我手背上的那一道伤口也没有像以往一样自动愈合——当时,我推断薛家的这个地下溶洞的牢房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力量,似乎阻碍着我,或者说阻碍着薛家人的能力。有些事情是双面性的,如果有力量能阻碍了薛家人的能力,那么相对应的,这种力量应该也会惧怕薛家血。所以我只是用血试验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打开了这个铁栅栏…如果我没有猜测的话,这个薛家牢房很惧怕薛家人的血。”
“喵…”穆博涵心疼地望着她手背
上的伤口,却觉得薛眠眠似乎没有说实话。因为薛眠眠讲了半天,逻辑根本不通。
如果薛家的牢房真的惧怕薛家人的血,那么,这个牢房自古以来也根本关不住薛家人!被关进来的薛家人只要割破自己的手放血,就可以逃出去了!
薛眠眠,她在隐瞒什么!
薛眠眠慌乱地解释完,然后把岳晓宁从铁栅栏后面拉了出来,朝着她手里的镜子看了看,随即开口说:“岳晓宁,你把头低下,额头抵着镜面。”
岳晓宁立即乖乖照办。
薛眠眠抬手一推,只听到岳晓宁“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从镜子面前消失了。
过了几秒钟之后,岳晓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带着激动:“我过来了,我过来了!薛眠眠,我逃了出来!”
“嗯。”薛眠眠回应了一声,捡起掉在地上的镜子,然后顺手把穆博涵也抱进了怀里。她也和岳晓宁一样,把额头抵在了那面镜子上,很快穆博涵只觉得眼前一转,他们回到了竹楼的那个房间里。
只是,回来的只有薛眠眠和穆博涵的人,薛眠眠手里的镜子掉落在了原地,从竹楼房间里的那面大镜子可以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