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真心实意的笑，但笑容一直挂在她的脸上没有离开。她甚至还笑着问他们：“我这样…你们就怕了？”

没有等到薛眠眠和薛小银回答，杨秀娥就又说了一句：“看吧…你们薛家有很多秘密你们是不知道的，我说的话，也未必是假话…薛眠眠，我没有骗你，我以前真的见过你妈妈，也见过你…你和你妈妈长得非常像。我也没有想过，我想和薛家人谈生意，竟然是你来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已经回到了薛家…”

杨秀娥絮絮叨叨的说着，也没办法分辨她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薛小银视线从杨秀娥身上挪开，转头看向薛眠眠，做了个口型问她：“这是什么情况？”

薛眠眠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只能摇摇头，继续等着杨秀娥说话。说实话，她完全不明白杨秀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秀娥也没啰嗦多久，就说到了正题上：“…反正，我现在也是这样了，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我可以和你们薛家谈生意了。”

虽然现在薛眠眠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刚刚好好的杨秀娥忽然身上就冒出了鬼气，但是她和薛小银这一次过来的目的，的确就是为了杨秀娥谈生意。现在，这种情况，不管他们和杨秀娥谈不谈这笔生意，杨秀娥也活不久了。

一个身上带着鬼气的活人，怎么可能活很久？

杨秀娥很快就会死亡，谈生意也迫在眉睫了。

此时的杨秀娥一脸病容，在他们面前站了一会儿都有些站不住了，晃晃悠悠地走到小草房前面的一个矮墩上坐下。她抬起头，眼睛似乎有些睁不开，眯了眯眼睛，说：“现在是不是该开始了？要和你们薛家人谈生意，应该是一个什么程序？”

杨秀娥在好奇，穆博涵也在好奇。

他想到李瑶青、想到他的爷爷，他们都是在临时之前和薛家人结成了契约的。可是这一切，他只是听说，却从来没有真正见过薛家人做“生意”的现场，他很想知道，是不是和薛眠眠隐身、瞬移、穿墙的那些法术一样，要在自己的脸颊上用自己的鲜血画上对应的花纹？

薛眠眠说：“既然事已至此，你已经决定了，那么我会如你所愿，毕竟薛家已经收了你的东西，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

说的一套套的，冠冕堂皇的，但是穆博涵却听得出来，薛眠眠的中心思想意义就是：“你和薛家做生意，钱都给了薛家，我现在也只是替薛家办事，你有什么不满，不要来找我！”

薛眠眠并没有对杨秀娥放下任何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