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仔细想了想,摇头说:“这倒是没有听说,那女人进山里住了十余年了,也没什么人见过她,关于她那点传言,要不是今天你们两个问起来,我都想不起来。”
村子里没什么娱乐,打打麻将,说说八卦,像是这种陈年往事,又不是在眼前晃悠的人,村子里的人还真不会一直提起来。他们更关心的是,谁家和谁家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了,谁家小子和谁家姑娘看对象了,谁家又添了个大胖小子…至于十几年前,一个悲惨命运的女人,即使再邪门,也没有会刻意提起来。
送到山岭口,大叔就不送了,让他们注意安全,自己小心。
薛眠眠和薛小银和大叔道了别,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薛小银没话找话,问:“这事你信吗?
就是说,这个女人邪门的事?”
穆博涵也很好奇,在薛眠眠的怀里探出了头,竖着耳朵听。
薛眠眠说:“哪个女人不邪门?再邪门的女人,有我这个薛家女人邪门吗?”
薛小银:“…”
穆博涵:“喵喵喵…”
以血画面的薛家女人,实现将亡者生前愿望,果然,最邪门的还是薛家女人,薛眠眠默默地想。
她正想着,薛小银喊了一句:“咦,就是那里吧?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