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机。穆家的人,或者说,穆家有可能得到继承权的人,都视他为眼中钉和肉中刺,每个人都恨不得他死。他和穆家的关系水火不容,他不可能从穆家人口中得到他早逝母亲的任何信息。
整个穆家,唯一不恨他的,恐惧也就只有他爷爷了。
就在他被困扰的很烦时,他的爷爷竟然给他打来了电话:“博涵啊…”
“爷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穆博涵毕恭毕敬地回话,他爷爷一辈子都是一个很严肃的人,穆博涵虽然是穆家的长孙,也是唯一指定的继承人,但是他和他爷爷的关系一向很疏远,从来没有亲近过。他对他爷爷,更多的时候,是服从命令的公事公办。
穆家爷爷在电话里另一头叹了一声,说:“博涵啊,我才听说安家那孩子的事情,前几天那个孩子下葬了,你没事吧?”
“谢谢爷爷关心,我没事。”
穆家爷爷又说:“我听说,是凶手杀错人了,他原来想要杀的目标是你?”
“是的。”穆博涵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话,语气中没有感情。
穆家爷爷叹气,说:“我已经明白了,这些人想要杀你,是因为你的继承权问题。过些日子,就是我七十大寿宴会,我会当场宣布由你来继承穆家,让继承穆家继承人这件事彻底尘埃落定。如果你成为继承人,他们就不会再针对你了。”
“谢谢爷爷。”穆博涵礼貌道谢,但是谢意之中听不到任何喜悦。
穆家爷爷也拿穆博涵这种敷衍的态度没有办法,只能摇着头,无奈叹气,最后说:“不管怎么样,今年我的寿宴,你必须亲自出席,不许像往年那样,提前跑过来给我送寿礼就走人了,搞得人人都以为我们穆家继承人有生理缺陷不能见人呢!”
“哦,好的。”穆博涵还是点头答应,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绪。
穆家爷爷最后只能在无奈和遗憾中挂了电话,他知道,他和他的这个长孙,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