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
阿右凝神仔细回想老李头的话,紧接着道:“据这老李头所说,这墨冷手里还有别的人命。”
“谁?”
“无名,原来这墨冷早就联系上了老李头,当初山海被杀的时候,就是他做的,怪不得我们查不到她离开的证据,原真不是他做的。”
上官逸摸着下巴,“看来这山海也不干净。”
“王爷说的没错,这山海也是上官及的人,当年为了杀害岳漠,是他准备的迷,药。”
“人与人之间看似无关,实则千丝万缕,看似救死扶伤,说不定内里压根败絮其中。”
阿右惨笑,“这话还真是,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属下该不该说,”阿右犹犹豫豫,倒叫上官逸生出好奇的意思来。
“有话直说,支吾什么!”
“这墨冷似乎跟山海的关系不一般,否则怎么会养在身边这么久,听说,听说,山海还有一个几岁的小徒弟,据说是孤儿来的,属下怀疑...”
上官逸冷哼一声,对阿右的话并不惊讶,他见惯了朝中的人勾心斗角,也习惯了战场上的尔虞我诈,绝对的好人,他真的没有见过。
哦,也不对,岳茹或许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那这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阿右有些可惜的道:“死了,据说是被人活活掐死的,山海死的时候,属下的人找到了这孩子的尸体,只是当时并没有多想。”
上官逸坐在书桌的里侧,他的手指不断的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声音一下一下的,好像是某种慑人的魔咒。
“就这样吧,该抓的人抓了,该死的也死了,如今,只要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即可,阿右,派人看好岳茹的院子,不要出任何纰漏。”
“是王爷!”
阿右抱拳称是之后,便退出了上官逸的书房,这冬日来的真快,下了几场秋雨过后,树上的叶子几乎全部落下,光秃秃的树干在漆黑的夜晚,看起来犹如魔兽的手脚,分外的恐怖,他缩了缩脖子,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墨冷亦瞧着外面的夜色出神,如今,她无父无母,唯有身边的孩子让她牵挂,也曾想着,若是能够安稳的度过一声也不错,可是老李头的出现,还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他是知道她的许多内幕的,当时为了阻止上官逸寻找山海,她不得不求助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父亲,没想到却成了他威胁她的把柄。
所幸今日的事她早有准备,如果不出她所料,她父亲如今只怕只剩下一摊血水了。
今日下午,她在老李头吃的东西里放了蛊虫,如今蛊虫发作,定痛不欲生,到最后渣渣都不剩。
这样也好,算是他偿还昔日的孽债。
墨冷躺在床榻上,旁边的孩子已经熟睡,他绒毛似的小脸上不时漏出笑颜,墨冷顿觉心中很是柔软,她这样的人早就练就了铁石心肠,如今也只有在上官正跟前,才会因为母性的光辉而变得温暖些。
“儿子,你要快快长大啊!”
墨冷呐喃道,不禁也想起岳茹的事儿,她咬了咬牙关,心中的醋意顿时高涨,她咬牙切齿的道:“想生下孩子,做梦!”
只是如今她的毒已经不起作用,如今有无名在岳茹的身边,她的一切手段只会暴漏自己的行踪,却不能伤她分毫,既然如此,那便先杀了那个无名,他这样的年纪,也该入土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