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被抓包了
余元清仔细查看,却见岳茹的脖颈处一颗黑痣映入眼中,他立刻晓然:“少主!”说完便扶着岳茹的胳膊想要跪下,只是不待弯腰,岳茹就将他扶了起来。
“先生不必多礼,我最近...生病。”岳茹抬眼瞧了一眼上官逸继而接着道:“所以气色看着差了些,等过些时日,一定会恢复的,您不要担心。”
“倒是先生吃苦了,岳茹回来以后都没能求得王爷将您放出来,是岳茹的不是。”
余元清老泪纵横,他虽不知其中究竟出了什么事,但看着上官逸盯着岳茹的眼神亦知道这各种原由恐怕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不怕,不怕,如今我也出来了。”叙旧了多时,岳茹才想起上官逸的存在,她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你回来了?”
“嗯。”上官逸亦冷冰冰,他倒不是心里冷冰冰,只是当着这么多的人,少不得要维持自己冷面王爷的形象,因此说话也清冷了几分。可是岳茹不这样想,我都主动跟你说话了,你却只回了一个只,这是什么
态度?我早上不理你,到了晚上你便以其人之大还治其人之身?当真心胸狭隘,当然,这些话只是在岳茹的肚子里过了一遍,并没有真的说出来,不过上官逸可瞧的真真儿的,岳茹她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恨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他大骇,这是哪里又得罪她了?余元清被上官逸着人带下去好生歇着,墨冷亦找了个由头走出了大殿,此时殿中只有岳茹和上官逸两人。“我早上…”上官逸还没说完,岳茹便打断道:“你先别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要是想纳了哪个女人,不必和我商量。”上官逸一脸不可思议的瞧着她,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说什么的你,我早上去了公输木,让公输戬带着玉佩去见卫太子了,本来他是来求你的,卫国那地方勾心斗角的,我怕伤了你,便回绝了。”
语毕瞧着岳茹撅着嘴唇的样子不禁笑道:“你是在埋怨那个珠子吧?”岳茹被人窥探了心事,突然向只被吓到的小兽,整个人矜持了不少,可是心底里在道:是啊,就是啊,你倒是解释啊。上官逸坐到桌子一侧的贡椅上,缓缓道:“她是你的主治大夫,我岂能
不贿赂,再说山海的行踪只有她一人知道,我若不给些好处,岂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帮助你?”“仅此而已?”“仅此而已。”上官逸想了想有道:“不怪你吃醋,我若早点向你报备,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了,让你巴巴的生了一肚子闷气!”
“谁生闷气了!”
岳茹还不想承认,可是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羞愧,气氛,还有难为情通通浮上脸颊,她可真真的丢了个大发。
“没有?”上官逸侧头追问,一副看热闹的神情,岳茹顿时气极:“你莫要欺负我现在没力气,等我好了让你好看!!”
话刚说完,上官逸便贴身上来:“不是让我好看吗?我现在就要!”
低沉的声音酥酥麻麻,让岳茹周身为之一颤,她瞧着上官逸越来越近的面孔,突然心跳加速。
即便是以前与他同床共枕,她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等下!”岳茹双臂推开上官逸的身体,隔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我父亲的事查的怎么样了?这么久了,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吧!”
上官逸缓缓道:“消息是有,不过却不是什么大事,如今公输戬去和卫长弓汇合,不日启程去卫国,余元清在我们府中,这风云令的两大护,法都知道你的存在,想来那个岳羽也闹腾不出什么花样来了。”
岳羽…
提起岳羽的名字,岳茹便有些愣神,犹记得在公输木的时候,他冷漠的眼神充满距离感,真心是不相信她的样子,她便悔了,怎的没有好生看好他,倒让旁门左道给哄了去。
“下次见面定要好好说说,他绝对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上官逸眉头一皱起身去瞧,只是打开门窗,外面却一个人也没有。
他晃了晃脑袋,返回了房间,岳茹蹙眉:“怎么了?”
“没事,外面没人!”
上官逸坐下与岳茹说起话来,外面的人影终是抚着胸口,安静了下来。
本想借着机会挑拨岳茹和上官逸的真心,却没有料到二人只间的感情却好的很,看来平常的招数倒是不能立竿见影了。
她回过头正好瞧见上官逸推门出来,吓得她急忙躲了回去,好在她速度够快,没有被人发现。
她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踏步离开,这人的心难得才显得珍贵,可是女追男隔层纱,她就不信上官逸无动于衷。
晚上的时候,墨冷告知上官逸去她房间商量岳茹的病情,说是有必要的话,会找人给师傅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