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皇子相互对视,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要动朝中臣子,那可是国之根本,一个弄不好,这个机制便停止运转。
尊玖天听着父皇的这个问题,想了想便道:“父皇,是否现在回答?”
皇帝道:“嗯,来人,给皇子们一人一张纸,你们把答案写下来便可。”
尊玖天接过白纸,手中的大笔在纸上迅速落下,似乎是胸有成竹,又似乎是在敷衍,很快写完,落下署名,交于皇帝,随即道:“父皇,儿臣告退。”
似乎也不怎么关心其他皇子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皇帝看着走出勤政殿的老四,开始沉思起来。
其他皇子有些思索了半天才落笔,有的一脸为难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皇子或多或少的和朝中大臣有些联系,有的家中娇妻便是某位臣子的女儿,现在皇帝提出这个问题来,皇子们可还真的有些难回答。
皇帝把皇子们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些比较。
待到全部皇子都写完,交上来,退出勤政殿后,皇帝这才一一打开来看。
皇子们各抒己见,意见都不同,但是唯一入得了皇帝的法眼,便是尊玖天的回答了。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让方公公把这些都烧了。
这事像是皇帝随意提起似的,一连几天都再无动静,除了尊玖天外,其他皇子都摸不透父皇要做什么。
月嫔被处刑那天后,头颅果真被挂到了城门口,供天下百姓观看。
古月清在府中听翠云说起这个后,道:“皇帝真是心狠,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人都死了还不让入土,真是无情帝王家。”
翠云听着王妃吃了豹子胆还编排起皇帝的不是来,立即惶恐道:“王妃,可不能乱说,被外人听了去,
可是要杀头的。”
古月清做了一个闭嘴的姿势,道:“不说了,翠云,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