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回答得模棱两可,但这足已让他松了一口气。
连声音都有了愉悦:“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甘草却很客气地正面拒绝了他:“没有。在我心里他跟你是一样的,你跟他也是一样的。我不会喜欢上你们任何一个。”
“走着瞧。”他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大。
也许是太仓促了,李瑞并没准备多少珍珠粉,大老远的跑了一趟,才做了二十三瓶。
回去的时候,李瑞给她准备了马车,他没有亲自去,由车夫把她送回美容院。
一进门就被三个叽叽喳喳的好奇宝宝给围上了。
夏荷:“甘姐,你跟那个世子很熟吗?”
甘草:“不算太熟。”
秋麦:“他训斥那些人时样子好威风。甘姐,他来找你做什么?”
“有点儿事。”
冬雪:“你跟世子爷有事,甘姐,你好厉害。”
“…”
她挨个儿瞪了她们一眼:“你们很闲吗?春茗还在
屋里躺着,就没人想着去照顾一下她。”
三个丫头嘻笑着跑了。
甘草在她们后面警告:“今天的事儿谁也不许告诉陆将军,若是让我知道谁多嘴了,扣月钱。”
“甘姐。”三个人异口同声。
好在陆柏疏知道来这里的都是女眷,他从来只在前厅呆着,从不跨过通往后屋的门,自然也就看不到受伤的春茗。
店里的损失不算大,只被砸了一套茶具,陆柏疏喜欢喝茶,每次他来都得给泡上一壶。得赶紧弄套新的,免得他问起。
买茶具不难,难的是买套一模一样的。碎的那套是陆柏疏送的,店刚开那会儿,什么都没准备,他若渴了还得去附近的茶楼喝。便买了茶具和茶叶回来。每次由甘草给他泡一壶,养成习惯了。
第二日,甘草去平阳街的瓷器店。那里并排开了好几家,东西都是好东西,只是价钱贵得离谱,一壶四杯要十两银子,他们怎么不去抢?
店主介绍得都大致相同,只卖某某窑的青瓷,或只
卖某某窑的白瓷。
之前的茶具不知道在哪买的,应该算是白瓷,洁白中透着点儿青色,不太明显。壶和杯的两面各画了一个盛装的仕女。旁边还有题字。
甘草本来繁体字就认不全,再写个狂草她更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