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儿见求她不成转身去求将军。
“将军,奴才真是为您着想,怎么能轻易把房子租给一个小丫头。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求将军饶我这一次吧!”
陆柏疏冷冷的看向他:“这个铺子五年里有多少人来求租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明白吧?可却闲置了五年,难道那些都是小丫头。”
老刘头的汗流了下来,他是有私心的,这间铺子地势好风水旺,他想留给快成年的孙子,故意让众多求租的人知难而退。
陆柏疏又说:“我念你跟随我母亲多年,把铺子的租赁都交与你管理,你却压着不出手,是谁给你的胆子?”
“奴才知错了,求将军饶命。”又开始磕头。
甘草在一边往火里添柴:“不饶他,毛病都是惯出来的,饶他这次下次会变本加厉。”
老刘头恨得直咬牙,可敢怒不敢言。
陆柏疏好笑地看了看甘草,这丫头不是吃亏的主儿。
“来人,刁奴刘兴欺上瞒下,杖责五十,赶出陆家。”
老刘头听完就傻了,瘫坐在地上。
五十棍子下去了还能有命吗?甘草惊讶地看向陆柏疏,他不像是开玩笑。
两个侍卫走过来,架起老刘头,他吓得哭喊着求饶。
陆柏疏看也不看他。
见他们真要走了,甘草忙说:“等等。”
侍卫们都知道甘草在将军心里的位置,她一发话,那两人立刻停下了。
“姑娘,救命,您就是我亲姑奶奶,求求您,让将军放过我吧…日后我一定把您供起来,天天给您烧香…”老刘头儿急得胡说八道了。
周围的人偷笑。
甘草鄙视地瞪着他:“救你?”眼珠子转了转,她
笑了:“也行。”
她对陆天说:“陆大人,帮我去弄桶泔水。”
陆柏疏不解地看着她。
“甘姑娘客气,您直接叫我陆天就行了。”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走出这条巷子,外面那条街上连着有好几家酒楼,泔水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