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边，九茹将她推下水池，看着她在水中浮浮沉沉、大口呛水，却在岸上诅咒她怎么还不死！当发现有人来的时候，跳下水，抱着她就往水下压，若不是被人救起的及时，她许是就一命呜呼了。

七岁那年，九茹故意拿着祠堂的糕点，捏成渣渣往她嘴边塞，等人来的时候，却支支吾吾的，故意让人给她定罪。

十岁那年，九茹当着她的面说，她不配穿这么好看的衣服，然后在她面前，亲手将她的新衣服给剪烂，末了还将剪子塞到她手里，正好被后进来的将军夫人看个正着…

爹爹问，还需要他说下去吗？

九嫁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说什么？

说这些其实都是九茹的锅？

不用说，她都知道，爹爹是不会信的。

爹爹的心已经偏到了天边，但凡有九茹的地方，她九嫁就是个不好的。

“爹爹怎么想，就是怎么样的。”九嫁笑的没心没肺。

九玄龄却是被她这句话给气的不轻，什么叫他怎么想的，就是什么样的？

这不是在反讽他独断专裁？

“你！孽障！”九玄龄怒道，眼睛四处张望，“老子的马鞭呢？”

“爹爹还想要打我吗？”九嫁更是笑的肆无忌惮，“打死我好了，又不是没死过。”

九嫁的话，让九玄龄的动作就是一顿。

又不是没死过。

他突然想起，九嫁五六岁那年的事情，眼神便是一变。

当时的小九嫁确实去了半条命。

等再次恢复活力的时候，却连以前的讨喜都丢掉了。

又不是没死过。

原来二丫头心中一直都是怨的吗？

所以这十年来，才会这么的…

“二丫头…”九玄龄手有些抖，心中微微有些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