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灵不置可否，她的上司有个优点，古怪是古怪了点，但很有幽默感，什么时候，他跟你说话，你会感觉很开心：“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去准备的，但是，你下午还有个会要开，是在两点钟…”

“推迟到明天，今天的宴会非去不可，不然不好说…”

百灵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出去准备工作了。

宴会在四点开始，所以，她必须在那之前准备好

衣服，抬腕看手表，一点钟，咬了咬嘴唇，看向办公室，朱成赫正在打电话，她必须先去百货店一趟，首饰什么的，只能暂时跟兰心借了。

虽然是秘书，但这种场合，她只去过几次，大抵知道，首饰跟服装，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一个下午，都在这些地方奔波，兰心非常够义气，飞车把首饰送到百货店，顺便陪她挑衣服，拿一件银灰色的小礼服在她身上比划道：“反正是你们老板出钱，拣贵的挑，他若不说什么，你下次还是这样，他若说什么，一次悠着点！”

百灵笑：“那我很有可能下个月要喝西北风了！”

“你们老板怎么不自己找个女伴?我见过他的，不是一般的帅，关键是还优秀！”兰心做了个鬼脸。

百灵捏了捏她的鼻子：“他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百灵瞪好友一眼：“别瞎说了，我去換衣服了，

你在外面等我！”

換完衣服出来，售货小姐忙上前给她提裙摆：“不错啊，这衣服很挑皮肤的，小姐你皮肤白，驾驭得很好！”

百灵也看了看镜子，感觉售货员没有夸张，便问一边的兰心：“你觉得呢?”

“就这件吧，比你之前挑的都要好很多！”

售货员小姐给她打包好，百灵用朱成赫的支票付款，售货小姐又把她之前就挑好的西装递给她，兰心翻了翻牌子，吐吐舌头：“给老板挑这么贵的，自己却小气得很！”

“放心吧，那种地方，我是配角，主角当然要光彩夺目了，再说，不把他服侍好，拿什么交房租?”

“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你是被什么大款给包养了！”

百灵笑：“我这种岁数，在大款那里已经没有行情了，还是把老板服侍好稳妥一点，才有可能不被饿死！”

她们一起走向停车场，兰心懵翻白眼：“你工作难道只是为了不饿死?”

“不然呢，小人物都是这样过来的，你是大小姐，所以不懂这种苦！”

兰心的父亲是珠宝开发商，全国开了几十家珠宝店，货真价实的富二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脖子上的钻石项链，这种大小的，兰心有一抽屉，全是她父亲店里的货。

她当然不会明白穷朋友的处境，说话是要大方点，但她还是很有修养，挽住百灵的手臂：“对不起嘛，我说错话了！”

百灵当然不会生气：“你今天没有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