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整个人都呆住,因为,门外站着的,
居然是朱行简。
她手扶着门,身子晃了晃,以为自己眼花,忙甩甩头,骂自己:真是要完蛋了,都出现幻觉了!
欲关上门,朱行简一把推开门,拽住她的手,将门关上,紧紧地箍住她,吻着她的耳垂,沙哑着声音道:“安心,是我!”
这次才感觉到自己没有产生幻觉,熟悉的烟草味,熟悉的气息,眼睛一闭,淌下泪来:“你这个坏蛋,坏蛋…
她拍打着他的身子,哽咽着嘶声,眼泪鼻涕流他一身,名贵的衬衫成了抹布,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心却像落到了实处。
朱行简抓住她挥舞着的手,使劲吻着她的唇,又箍筋她的腰,脸埋在她肩窝:“是我坏,对不起,安心,我想清楚…了,没有你,我什么也不是,我不能失去你!”
安心这会子,是什么也不想了,整个人吸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就觉得世界都是美好的,手箍着他的腰
,哭哭啼啼道:“我不在乎了,你说不结婚也可以,只要能同你在一起,我快疯了,到哪天你觉得厌倦了,我们再分开就是了…”
爱情面前,还要什么的鬼屁的婚姻?彻骨的相思,谁能忍得了?
“对不起!”朱行简一个劲道歉,安心抬起祛湿的脸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红着眼睛道:“行简,我爱你,我对行易一点好感没有,你相信我?”
“信,我信你,安心!”
朱行简将她打横抱起,所有的思念聚到一起,两人都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管它白天黑夜,他们现在需要的,是彼此的温暖。
接着,便是一地的衣衫凌乱。
事后,安心歪在朱行简怀里,他的胸膛宽阔有力,不似一般中年人,全身赘肉,他是个善于管理身材的人,全部是肌肉,朱行简揽着她的肩膀,笑道:“不哭了?”
刚才一直在哭,哭了好久才哄住,安心往他怀里
缩了缩,咕哝道:“懒得理你了,笑了一上午了,还没有笑够!”
“你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安心不回答,想起昨天接电话那道女声,只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整个人软绵绵的。
朱行简知道她在想什么,忙柔声道:“那是秘书帮我叫的人,但她只是在房间里看了一晚电视,我工作到天亮,根本就没有理她!”
安心动了动,手捏了捏他的腰。
朱行简笑,握住她的手:“那电话是她的恶作剧,你信不信我?跟你分开后,我也是寝食难安!”
声音柔得似一滩水,安心仰起脸蛋,眼巴巴地道:“真的?”
“骗你是小狗!”
安心暗自庆幸,还好他不知道自己为了他,哭得死去活来的事!
朱行简想那女子说的那些话,只觉心里暖暖的,又觉得自己害得她哭,是他混账,忙揽进她:“安心
,我们结婚好不好?”
这样好的女人,一旦错过,就真的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有人同他报告过,行易并未死心,安心却一直置若罔闻。
这是他最欣慰的地方,如果他一走,她就投入别人的怀抱,那他这些日子的寝食难安,才真的是全部白受了呢!
我们有时候,总是自己折磨自己,明明可以好好相爱,却非得伤害对方,最后受不了了,又回到从前,完全像在兜圈子。
早知道是要回到原点的,又何必把自己弄得那样累?劳民伤财?
“你想清楚了?”
安心嘲讽道。
朱行简也不恼:“这次我们不宴请,只注册拍婚纱照,找亲近的人吃顿饭,你说怎么样?”
“好呀,即使哪天吹了,也没人笑话我!”
朱行简刮着她的鼻子:“还在生我气呢?”
“換你你不生气?”
安心鼓着眼睛。
男人吻她的唇,吻到她伸手推他才停下,哑着嗓子道:“这次想清楚了!”
“那也不行,你得问过妈,她天天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