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出实情:“我感觉朱浣身体不太好,想陪他去散散心!”
“怎么了?”
“精神不太好,经常一个人坐着发呆,有时候叫他,半天不理人。”
“估计工作太累了,好好陪陪他!”
我点头:“先走了,有事联络!”
回到家里,朱浣已经在等我,现在已经是隆冬,广州的气候依旧怡人,我们不过是往身上套件毛衣,一进屋就将大衣脱下。
朱浣穿着米白色的开司米羊毛衫,里面是白色衬衫,我进来时,他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往嘴里塞开心果,电视里不知演得什么,他微微地笑,我倚着门沿看着,我特别爱看他笑,总能让我愉悦,看着他笑,觉得世界是那样美好。
但他最近老是发呆,让我很是担心,他似乎是有心事,我决定与他谈谈。
他望住我,眼神晶亮:“回来了?”
我笑,在他旁边坐下:“吃过了吗?”
“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我用手抚着他的脸:“朱浣,你憔悴了!”
他抓住我的手,眨了眨眼睛:“最近有点失眠!”
“我们去看看医生好不好?”
他严肃:“我没病!”
我忙笑:“自然,我是怕你身体有问题,做个检查总是好的,婚前也要做检查的!”
“那去做婚前检查好了,还有十天就新年了,我决定陪你回湖北!”
我动容:“你妈妈不是说要祭祖?”
“陪你过完年,我再回潮州,我不想让你一个人过年!”
我拥住他:“你对我是那样的好!”
“我与阿姨通过电话,她赞成我们回去!”
“自然,她最喜热闹!”
“这是我们第一个年,重逢后!”
他已经贴近我,手开始在我背上摸索,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忙撑住他的肩膀:“朱浣,还没洗过,我们等下…”
他吻着我的脖子,呢喃道:“我想你一整天了!”
他的吻灼人,我的热情也被瞬间点燃,勾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应,沙发成了我们的战场。
事后,我们转移到床上,借着昏暗的床头灯,我端详着他清秀的脸孔,心里用像有个石头压着,他近些日子发呆的神情,难道是我的假想?
可又觉得自己神经质,有病的人,那么生猛?我想起适才的如火如荼,一阵脸红,忙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告诉自己:他一定是太累了…
接下来便按着流程办事,头一件是做婚前检查,折腾数日,医生说两人正常,可正常结婚。
我更加打消了之前的念头:他一定是太累了。
朱女士并没有来找我们的麻烦,也没逼我们,老房子的东西一件件搬到新居,房子确定明年上半年拆。
朱浣决定留在广州,故向公司提出申请,继续留职,得到许可,我们安心准备婚礼,母亲寄来户口本,我们在广州登记结婚。
我们一切从简,连宾客都没有宴请,他家人不会来祝福我们,我们家也没几个人,至要紧,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无需惊动不相干的人。
胡家海告诉我,得知我登记结婚的那日,介恒在酒吧喝到烂醉,我沉默,物是人非事事休,烂醉有何用?索性帖子都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