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这个人,不善于玩弄感情,跟你在一起,别人说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想我们都真心待彼此,这样才不辜负我们地青春与付出。昨天的事,该感谢他才对,虽然我心里并不乐意他为你做这些,比起你一个人惊慌失措地面对兵荒马乱的场景,有个人在你身边,还是好的,无论何时,我都不想看到你无助张望四周的眼神。”
他说了两车话,那么酸,那么肉麻,却是那么的温暖,温暖到让我想哭,我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靠:“我现在除了你,谁也不会多看一眼,对我来讲,介恒就是上司而已。”
这种小女孩时才会说的话,我居然也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只能说,今晚的气氛太好了。
“可是木兰,我有时候还是那么没有安全感,因为他曾经对你太过重要,因为你们一天有九个小时的相处时间,我总是患得患失,怕你会突然就跑到他那边去!”
我哭着摇头:“不会,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揽紧我,气息紊乱:“我也是,木兰,不管我妈说什么,你一定不能松开我,知道吗?这会有点辛苦,但你不要放弃!”
我再也忍不住,埋在他怀里嘤嘤啜泣:“我昨天好怕,好怕妈就那么走了,朱浣,真的好怕,我妈她……”
“别哭,别把小姨吵醒了,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
,我会照顾你们母女两,等阿姨好了,我们接她去广州,我请专人照顾她。”
他的手落在我的腰上,将我揽得死紧,两具身子貼得没有一丝缝隙,中间只隔着薄薄的面料,这种时候,会觉得这层面料是多余的。
我揽紧他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朱浣…”
他找到我的唇,吻,住,即将哭出声的啜泣声,也被淹没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吻里。
感情一触即发,那些隐藏在身体里的感情,全部化作一个个缠,绵悱恻的吻,也顾不得家里还有长辈还有客人,感觉一上来,两人就无法自制地纠缠在了一起。
衣衫褪尽,埋进彼此身体里的瞬间,愉悦传遍全身,汗水与泪水纠缠在一起,倾诉着年轻情人才懂的暧昧与缠,绵。
借着手机电筒微亮的光,我们在放纵后凝视着对方的脸。
偷偷摸摸似乎刺激了我们的感官,像要不够似的,两人之后又纠缠了一番,尽量不弄出动静,直到凌晨一点多,朱浣才悄悄地从我房间出去。
早上起床后,我去介恒的房间叫他,却发现已经是人去房空,被褥整齐地叠着,窗户大开着,我垂下视线,苦涩一笑,这就是王介恒,到哪里都一板一眼的。
到了楼下,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的小姨忙迎上来:
“木兰,你起来了啊,小王提前走了,说他公司有事,留他吃早餐,他也不肯,他让我转告你,说公司里见!”
我微微一愣:“哦,对,他今天还要出差!”
唉,我叹息,能说什么呢,除了感激,什么也说不了。
我收拾心情:“我去楼上叫朱浣。”
“他早起来了,跟你小姨父去后山了,昨晚放的网,今天该有不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