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刚考上大学,参加一个大赛,获了奖,就来这边领奖,得到一笔不错的奖金。”他笑。
我努力回忆:“十八岁的时候,我是二十四岁,那个时候,才进公司没多久,整天被领导骂,还好你没联系我!”
“为什么?你真奇怪!”
“当然是想有成就的时候见到你啊,不过,话说回来,你那时候追我,我也肯定不会同意。”
“我那时候不会追你,十八岁的我,正跟惠子交往。”
他朝我挤眼,我唏嘘:“你这小子,完全是早恋啊!”
“唉嘿,禁止对我使用这样的称呼,不然吻到你窒息。”
我啼笑皆非,拍他手臂一下,将头靠在他肩膀:“好久没有这样过了,感觉像世外桃源!”
“你跟王介恒不约会?”
他看我,我笑,然后道:“自然有,但他那人是个工作狂,花前月下的事,他不会为我做!”
“谁说的,我看他那人挺懂浪漫的!”
我诧异:“你真是奇怪,居然替他说话!”
“也不是,除去情敌这层关系,他那人还是挺可爱的,虽然不懂得浪漫,但也不滥情,看他那天跟韩敏吵架,我就知道,他其实是个很专一的人,还有你跟韩敏打架那天,他也来看你了,但你睡着了,看得出,他是关心你的。”
我默然,怪不得,二天醒来,总觉得昨晚有人在我床边说话,原来是真的。
我道:“他对我来讲,真的与众不同,比起家人,他给过我的帮助太多太多。”
“但你们的缘分比情分浅,如果他想,你早是他的了。”
朱浣酸溜溜地接口,我不置可否,问他:“介恒说脸红心跳的爱情,一生只有一次,你赞同吗?”
“自然!我只要想到你,任何时候都能心花怒放,
血液膨胀。”他夸张。
我撇撇嘴:“那你之前跟你那些女朋友都怎么交往的?”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他们可以同很多女人睡觉,但爱的,始终只有一人,包括身体和心还有灵魂。”
我不屑:“陈词滥调,骗小女孩还可以,骗我,一边去,不过,这话怎么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他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