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兰不知道的是,虽然总裁已经站在介恒这一边,若是将来因为版权再出什么官司,这些责任,是要介恒一个人担的,而这一点,介恒一个字也没跟木兰讲。
介恒从我的房间出去后,我整个人软作一滩軟泥,感觉像做梦一样,上一秒还要担心自己的前程问题,这会却因为介恒的帮助,已经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对此,我真的是对他感激涕零,此时此刻,若他说他愿意娶我,我怕自己会是真的毫不犹豫地就会答应他。
一个独身女人闯荡江湖,既要会抛眉眼,还要兼具实力,前者我学了这么多年也没学会,后者虽然具备,但还是离不开介恒的帮助,因为我没向他抛眉眼,他就帮我解决了一个个难题,他就是我的守护神,我发誓,只要他还在这家公司呆着,我就会替他卖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第二天,我们坐车回广州,公司还有一堆的烂事需要处理,但他说我这几天精神极度紧张,让我先回去休息,下了高铁,他体贴地送我到小区门口,我们分
手,望着他消失的车影,我连谢谢都忘记说一声。
朱浣篇:两天前,朱浣从公司给他安排的酒店搬出来,回到曾经跟木兰居住过的房子。
在出发之前,他睡在酒店的长沙发里,戴着眼罩,幻想过无数次,那个十几年不见,照料他长到十二岁的女人,现在长成什么样了?是清纯的?善良的?温柔的?
想了很久,也没有答案。
他还记得木兰小时候跟他说过的所有话,他出生的那年,广州居然百年难得一见的下了一场小雪,当时七岁的木兰,扎着两条小辫子,背着书包,从他们一起居住的房子里走出来,踩在没被人践踏过的雪地到医院去看他,当时看到他第一眼,就说他长得像地瓜,并且,隔着透明的玻璃叹息:他长大了可怎么办?
稍微大点的时候,她便说他是煮熟了的地瓜,他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那张帅脸,心想:果然不能相信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