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切,卢山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但是鞠仲秀显然还是不能够习惯,他背对着卢山,一个劲儿的咳嗽。
宫里面的女人……还真是可怕,如狼似虎。
生平第一次,他庆幸自己没有生在皇宫里面,不仅每天要防止别人谋权篡位,还要面对这些烦人的女人,真是从心里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
休息了一会儿,卢山想去天牢里面看看摄政王,他以为他把一切都布置得好好的,却没想到只有他一个人被自己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骗到,还真是可悲。
天牢里面的摄政王阴沉着脸,知道外面有人进来,也不说话,也不搭理,就那样背对着卢山,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非常沉重的铁链与镣铐。
“宁子欢啊宁子欢,我没想到你下了一盘好棋,怎么,这个时候进来是我来看我的笑话吗?”摄政王狠狠的捶地,声音在空旷的监牢里面异常明显。
“摄政王。”卢山出声道,心里面并没有太多的高兴,反而是一种悲哀。“不过是输了一盘棋,怎的连脑子似乎都不大合适了,竟连我都不认识了!”
听到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摄政王猛地回头,厉声咒骂:“我以为你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没想到竟然有如此深沉的好心计,但在这皇宫里面,真是把你那九曲回肠的好心计给浪费了。”
卢山提起自己衣服长长的衣袖,盯着那上面的龙纹,似乎有些出神:“我倒是与你的意见不同,这龙椅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坐,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我从那上面赶下去,譬如你。”
盯着摄政王恶毒的眼睛,卢山抬头:“若不是有这样的好心机,怎么能保得住这张轮椅,怎么能保得住我这条命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怜我聪明一世,没想到糊涂一时,竟然栽到了你手里,不过你也不要太得意,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毁了你。”
摄政王在恨自己,他怎能如此天真?能做到那个位置上的人,怎么可能是毫无心计的任他摆弄,可怜他自以为计划完美,可笑他被人算计也不自知。
卢山摆了摆手,示意旁边的鞠仲秀送摄政王上路,可怜摄政王死到临头,竟然也不知道他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觊觎那个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