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五灵神皆是如此，不过即使是五灵神相互之间，也无法理解其他四灵神的先天意志图腾…

显然雷灵神也不认为，王振能够领会的了这些意志图腾。

不过他怎么也想到，虽然王振领会不了，不过“系统”却可以…

虽然与“蜕皮”一样，即便读取之后，也都是灰色发暗，既无法用来融合，也无法直接使用，王振尝试着化作雷龙之形，也依旧只有原先的“蜕皮”一项神通亮起。

也不知道雷灵神的这些神通，什么情况下才能够使用！

“对了老龙，土灵神呢？”王振疑惑道。

“在土灵珠里。”

“能将他叫出来吗？”

“他还在犹豫，毕竟成为人族的元神，似乎比直接消散也好不到哪去，在下定决心之前，他不会轻易投影到你识海中的。”雷灵神说道。

显然雷灵神已经提醒过他，王振令他们摆脱五灵珠封印的手段，只要他们真灵在王振识海中投影，便能够瞬间达成…

“什么直接消散？”王振心中一动问道。

雷灵神说漏了嘴，不过之前的计划，现在已经无法实现，故而雷灵神也没有有意掩盖，索性和王振说了一遍。

“为什么我觉得…做我的元神，比你们之前同归于尽都算不上的计划，实在好太多了？”王振也不知道土灵神在犹豫什么。

“啧啧，所以说你只是区区人类。”

“而你只是区区人类的元神。”

“…”

“你们就没想过，自己的‘继承人’会被天帝诏安？”王振质疑道。

“怎么可能？伏羲对我等五灵神邸心存忌惮，矛盾根本无法调和！”雷灵神说道。

“但那是因为当初有五灵珠，可以封印你们，如果真如你所说，到时五灵珠将与你们的本体融为一体，伏羲也拿新的五灵神没办法，新的五灵神本身又反攻不了神界，最后和谐相处的可能性也不小吧？”

雷灵神闻言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