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阁老,姓田的说:“李天行窃据龙庭,早已弄的人神共愤,现在又要篡改祖制,实在是为人所不齿。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皇帝?”
他们都这么认为,可都碍于李天行的盖世武功,无人敢站出来说话。
许国禄冥想了一阵:“这个先例绝不可开,不然我们怎么对得起高祖、太祖、武皇帝,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那是说改就能改的了的?那个……那个叫冯月清的,是什么来头?皇上怎么如此看重他。”
一个小官说道:“回大人的话,此人原本是个犯官,听说前两任的太原知府都是他给暗杀掉的,他私自开采金矿,和洋人通商,从中渔利了不少钱。皇上去太原府查办他,却不料跟他沆瀣一气,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许国禄听懂了:“原来他才是罪魁祸首,这个畜生,居然把皇上给蒙骗了,想要让我们的祖制崩塌。这个人,不能留。”
“哎——不可不可。”田大人言道:“许阁老有所不知,此人手下养着数名杀手,厉害的不得了,而且这个人老谋深算,心机非常人可比。”
那也不能由着他胡来。
一群文人,唠唠叨叨也没个结果,在尚武的年代,最怕就是被暗杀了,开个会都得小心翼翼。
半个月之后,冯月清回到京师,带来了一千多万两的银票,负责接见他的人是田浩丰,这是李天行在半路上捡来的贤士,原本是总领户部的,现在他们两个都是户部尚书,不过田浩丰还是内阁大学士,官居正一品。
“冯大人,请坐。”田浩丰给他准备了一桌酒席。
冯月清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田大人如今是我的上司,怎么好劳烦您来请客,在下受宠若惊了。”
“冯大人不必如此,你我皆是替皇上效命,而且皇上多次跟我说,你是能臣,是一把理财的好手。我已经想皇上奏请,调我去吏部,那才是我的用武之地。来来来,冯大人,咱们喝酒。”
一杯酒下肚,田浩丰又给他倒了一杯:“我听说,和洋人通商是你先挑的头?”
“是。”
“现在朝中的大臣对这件事很不满啊,特别以许国禄为首,他是文臣之首,党羽颇多。通商的事不太好办,我现在在朝里也不敢说太多的话,得罪人总归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