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悦和男孩儿在这里已经藏了二十多天了,逃避魔龙堂的追杀,那些人穷追不舍,无非是想得到公孙悦的天魔琴。
星冉吃了口饼子,撕下一半递给男孩儿:“你就是琴魔?我听说你是大漠的第一高手啊,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了,还要偷人家的曲谱。”
公孙悦看着篝火,眼珠有神:“那根本不是司徒周的家传之物,轩辕谱是我祖公公留下来的东西,几十年前被人偷走,我打听了很久才知道这个曲谱让司徒老贼给拿走了。我拿回自己家的东西,也算偷么?”
呵呵,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谁能闹的明白,姑且当故事听了。
星冉推了李天行的胳膊:“喂,这姑娘长的可真不赖啊,你说你跟她交过手,现在又来找人家,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别乱说话,云啸风才是真对她好,我只是成全兄弟而已。”
云啸风和公孙悦坐的特别近,一路上节省下来的一块肉干,就给她吃的:“你吃吧,恢复体力要紧。你是打算去杀了魔龙堂所有的人么?”
他这么问,因为公孙悦一向这样行事。但这一次,公孙悦没打算这么做:“我不想杀那么多人,曲谱到手就行了。可要是他们主动找上门来,那就不能怪我无情。”
人已经找到,李天行这个忙也算帮完,他还要去京师,一大堆的事要处理。临别之际,云啸风还真有点舍不得,李天行给了他一块随身的腰牌,说有了这个东西,可以随时出入皇宫,没人敢拦着。李天行会在京师等候云啸风,希望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能和公孙悦一起来,成为夫妻。
寻找人的路途漫长,回去的路就显得剪短了很多。只用半个月的时间,李天行和星冉走出大漠,他们在最近的小镇驿站休息,受到了京师的庭报。京师有官员给李天行发来传信,信件已经到达十多天了,说湖北一带有百姓聚众叛乱,当地府衙无力对付。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信里写的非常急切,这摆明了是有人要托住李天行的脚步,但他现在的身份,又不能不去,陷入两难。夜间,睡不着,独自坐在凉亭中喝酒。
星冉也来了:“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喝闷酒?想那个公孙悦了?”
“你说哪儿去了,我在想朝廷的信。”李天行啧啧的:“如果全国的事都让我一个人来处理,我就是长了十八条腿,也顾不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