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二陛下的大舅哥长孙无忌,不也几起几落,起起伏伏的。
“老夫不知。”
房玄龄微微摇头,缓缓言语:“帝心似海,天子之意岂是我等臣子所能揣度的。”
话虽如此,可程处弼看着房玄龄那双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他可不信房玄龄不清楚李二陛下的想法,任命宰相这种大事,李二陛下不可能不与房玄龄商量。
“房伯父您就别卖关子了。天子之意,确实不是我等臣子所能揣度的,可房伯父您却不是呀,您与陛下的关系可谓是亦师亦友。”
转眼一想,计上心头,程处弼再以笑眼崇敬地看着房玄龄说道。
“自陛下举兵之初,您就与陛下相知相守,将近三十年,若是您都不知道陛下安排小侄的用意,这大唐就没人能知道陛下的心思了。”
自李二陛下举兵之初,还是敦煌郡公的时候,房玄龄就投奔了李二陛下。
到了后来,李二陛下成为秦王的时候,房玄龄可就是秦王府的王府记室,秦王府一切军符府檄都归房玄龄管控,可是说就是秦王府的大管家。
一直到现在,李二陛下是皇帝,房玄龄依旧是尚书左仆射,还是李二陛下的大管家。
要是房玄龄都不明白李二陛下的心思,程处弼可是打死都不信。
“是啊,自大业末年,转眼间几近三十年了......”
听得程处弼此话,房玄龄的眼里渐渐荡漾起追忆的游丝,轻声地喟叹出来,气息深重,神色怀愁,好似在追忆那段青葱倥偬的过往。
但很快房玄龄就回过神来,心里暗叹‘自己竟然着了这小子的道’,眼神凌厉地瞪着眼前的满面笑容的程处弼。
但对程处弼的小心思房玄龄也做不得怒,生不来气,相反更有赞叹的微光在眼里晃动:
“说说吧,你小子心里如何作想?你小子心里早有想法,却来诓测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