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李二陛下布局都抽丝剥茧地扫清捋顺之后,程处弼心里大为舒畅,站起身来,从着老头的手里夺过酒坛,豪饮一口,擦了擦嘴边的酒渍,舒畅的问道。
“不是我们该怎么办,没有我,只有你!”
程咬金气鼓鼓地从这竟然不守孝道从老头子手中抢酒喝的小子手中夺过酒坛,冷冷的呛。
“为什么只有我而没有你......”
程处弼莫名奇妙地等着酒坛的底部,期待着那张看似混不拉杂、实则智慧如妖精的脸。
“老夫我可是一名粗犷无匹、混名昭著的莽夫!”
程咬金将酒坛放下,咽下酒水,咧咧做笑,很有憨厚莽撞的匹夫气概的豪言。
“老夫不懂什么是朝堂,只知道陛下所命,老夫断不敢辞,即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
程处弼泛翻着白眼,这个解释很牛逼,他无力反驳!
但他也可以理解,这便是程咬金的朝堂智慧,大智如愚。
正是因为这大智如愚的顶尖智慧,程咬金才从隋末乱世一直走到了今天,经历了贞观朝,在高宗朝风光一把后,才寿终正寝。
“可是你却不一样!”
再看向程处弼时,程咬金的声音陡然变得肃然起来,也跟着站起身来,双手按在程处弼的肩头,正视着程处弼那张已经不再稚嫩而年轻刚正的俊脸,勾起一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得意笑容,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是陛下认可的肱骨之臣,是要出将入相的!”
“......”
程处弼的眼底微微泛红,退后两步,恭敬地向程咬金拜上一礼。
“孩儿,多谢父亲大人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