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蒹葭这般小心谨慎的模样,程处弼又好气又
好笑,磨擦着手,自个就急促地去开盖子。
看着食盒里那油光满面的卤鸡、那鲜香色满的酱牛肉,还不等蒹葭把筷子地上,两眼冒金星的程处弼早就一把撕下一块鸡腿,大快朵颐起来。
“少爷,您慢些吃,慢些......”
看着和食物有仇似的疯狂席卷的程处弼,小丫头蒹葭惊呆了,劝说着给程处弼倒水、抚背。
“怎么是水呀,酒呢?”
程处弼喝了一口,皱着眉头,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反头问向身后的蒹葭。
“少爷,冠礼之前,是不能饮酒的......”
小丫头拧巴着俏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额......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程处弼苦涩地晃荡着杯子,将水大口灌下,又沉下头继续奋战在前线中。
“唉,吃饱了,舒坦,什么冠礼的,都让它痛痛
快快的来吧!”
水足饭饱之后,看着案头的杯盘狼藉,程处弼满足地摸了摸胀鼓鼓的肚子,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玩转着牙签剔牙。
“少爷,茶......”
羽绾泡好一壶茶,给程处弼沏上一杯,递了上来,饭后都要喝茶,这是程处弼一直以来的习惯。
“还是你心疼本公子!”
程处弼一手接过茶杯,一手顺势搂过羽绾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将其放倒在身上,顺着那云鬓花额琼鼻一路嗅下,最终在那娇红翠艳的薄唇上香了一口。
“香,真香,和这茶一样香!”
“公子又戏弄奴家......”
羽绾慌乱地从程处弼的怀中避开,捋顺皱起的衣裳,那彤红的玉容滴得出水来。
“这些餐食,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厨房偷出来的,难道我就不心疼少爷了......”
在收拾案头的蒹葭,嘴角翘得可以挂起两个油瓶
了,吃味地嘀咕着程处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