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权或主政数百万生死的一方封疆大吏。
几乎,大唐的统治阶级金字塔顶尖的人物都到场了。
因为里面穿紫色衣服的人多了,反而不显得怎么脱俗、怎么超然了。
在这些人之中,一个穿着深绯色服饰的年轻人,反到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了。
没错,他就是程处弼,唯一一个以四品官的身份,参加今晚宴会的人物。
“臭小子出息了,你小子现在享受的待遇都赶上老黑我国公都督了!”
尉迟恭一点也不顾忌宴会的场合,没有一点长辈风范地与程处弼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大声嚷嚷。
“和我好好嗑叨嗑叨,我家那两个小子现在在你的亲府里训练得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听我的话,好好训导那两个家伙,打了没有、踢了没有?”
“棍棒底下出将军,我可和你说了,只要不死不残,随便你怎么玩,我老黑只有一个要求,将来他们两个必须要成将军!”
看到四周齐刷刷瞥过来的目光,程处弼心里是五味陈杂,脸上是苦笑不得,对于这样不能打、不能骂,又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混蛋,他无法招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话。
“大佬黑,你还有没有一点长辈的风度了,除了拿小辈开刷,还有些什么作为!”
李靖温和地向着程处弼抬眼一笑,转向尉迟恭就是横眉冷眼,冷声训斥。
“我可是告诉你要是今年襄州的政务排名,还是在各上州的末尾,我可就要向陛下好好参你一本!”
李靖是尚书右仆射,而尉迟恭也兼任襄州刺史,主管襄州的政务,这样一说,还真的可以治治尉迟恭这老无赖。
“你干脆和陛下说解了我刺史的职务得了,我老黑本来就是一个粗人,只会行军打仗、舞枪弄棒,哪里能治理民生、劳形案牍嘛!”
尉迟恭并没有因为李靖的话有什么难堪,反而嘿嘿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怼了回去。
“再说了,药师兄,我这不是在教大侄子练兵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