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叔叔们,都做不到这么干净。
有的干脆不穿袜子,即使穿了的也不会每天换、每天洗。
等言熙白换完了鞋子,青竹又跑到卧室里,取来了桌上的保温杯。
她费力地拧开盖子,双手递了过去:
“哥,您喝点儿水,润润喉咙吧!”
“嗯。”言熙白伸出手,将杯子接过来,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
见此情形,少女心里更敞亮了。
哎,有门!
他没拒绝自己,这就是个好现象。昨天睡在他屋里,这是另一件好事儿。接下来,她贼想知道,自己具体是咋进的屋。
假如哥哥回答说,是担心自己冻着,所以才这么做的。她就可以趁机说,往后自己在外头流浪,没人管没人问,实在太可怜了。
然后,哥哥一心软,没准就留下她了。
青竹抿了抿唇,觉得这个设想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实现。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记得,昨晚我跟喜庆,是在门口守着的。后来,咋进哥哥的屋里了呢?是不是,您让人把我抬进来的呀?”
言熙白冷哼了一声,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可能吗?”
其实,还真不是他吩咐人,把她抬到屋里来的。而是他亲自出去,将她给抱进来的。
不过,这话绝不能告诉她。不然,显得他反复无常,太没原则了。
“不可能。”青竹垂下了小脑袋,同时小心脏往下一沉。
完了,就知道没那么顺利。
顿了顿,她不死心地问道:“那…我究竟是咋进来的呀?”
言熙白将杯子放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昨晚,是你自己梦游,推门进屋之后,霸占了我的床。没办法,我只好搬去沙发上,将就睡了一夜。”
青竹不由得愣怔了一下,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个答案。
过去,她一直跟姥姥住在一个屋里。从没听姥姥
提起过,自己有梦游症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