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啥何桃艳,她再也不叫了。从此以后,她是言青竹,言熙白的妹妹。
青竹高兴了一会儿,猛然间反应过来一件事。
不对啊!她喝了两杯搁了药的饮料,应该变成不会说话的弱智才对。为啥刚才她能说话,现在还能正常
寻思事儿啊?
为了仔细确认一下,自己究竟有没有变傻,她先是背了一段乘法口诀。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几天前,柱子捧着书念这个的时候,她正好在旁边拾掇屋子。听了几遍之后,就默默记在心里了。
现在还能背这么熟,说明智力是没问题的。
紧接着,她又来了一段绕口令。
“扁担长,板凳宽,板凳没有扁担长,扁担没有板凳宽…”
这一段,是村头赵大爷拎的戏匣子,总播的一段相声里说的。
这会儿,她能嘚啵嘚啵念上来,证明嗓子和舌头也没问题。
这就怪了,她咋会没事儿呢?
青竹托着小下巴,在地毯上来回走动,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她脚步一顿。同时,心往下一沉。
难道说,之前那些好事儿…都是做梦?除了这个解
释,她真的找不到别的理由了。
正当她手足无措、纠结万分的时候,房间门一开,进来一个老佣人。
青竹仔细一瞅,她认识。就是刚才,带她去见林聪的那个人。好像听林聪,叫她李婶儿来着。
“青竹姑娘,您醒了。老爷吩咐说,等您睡醒之后,马上换好衣服去宴会厅。”
说罢,李婶儿摆了摆手。有两个年轻佣人,送进来一套红色的小礼服,以及一双漂亮的同色系鞋子。
“哦。”青竹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也没搞明白她口中的“老爷”指的是谁。
至于宴会厅,应该说的是开生日会的地方。
刚才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不是梦,等过去之后,见到了白少爷,就啥都清楚了。
佣人们一顿忙活,动作麻利地将青竹,从头到脚拾掇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