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佣人的话,青竹可不干了。眼尾高高挑起,指着他大声质问道,“咱俩无冤无仇的,你为啥要陷害我?”
“我说、说的都是实情。”孙福低下头,两眼盯着地面。只说了这一句,再没有别的话了。
“孙福在何家做事,已经快五年了。他一向老实巴交,绝对不可能说谎。现在,人证和物证都有了。不管你是一开始偷的,还是后来捡到没还,只要你揣着那条项链逃跑了,那么性质都是一样的——你就是个贼!”
浅夏抬起眼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我就说嘛,穷山沟来的丫头,就是没见过世面,烂泥扶不上墙啊!
假如你喜欢什么,直接跟何先生说呗!他一向对孩子很大方,只要不是特别过分,他肯定会买给你的。好好的小姐不做,非得去当个贼。
要是普通的东西,你拿了也就拿了,估计先生和太太,念在你岁数小不懂事儿,也不会太追究。可偏偏这项链,又是少爷心爱之物。
看来啊,一般东西入不了你的眼,只想捞一笔大的跑路。也对,那条项链价值连城,找个当铺卖了之后,够你吃小半辈子了。我猜啊,你是一定觉得,一个人在外头生活,没有大人管束,可以随意挥霍一阵子,比住这儿自在多了,对不对?”
青竹咬了咬牙,特别想大声骂他们几句,解解恨。
本以为,是那个佣人陷害自己。看这个架势,浅夏也参与进来了。就算不是主谋,也起码是个帮凶。
瞅瞅,这一句接一句的,使劲儿给自己挖抗,连个解释的空儿都不容她。摆明了,想把小偷这个罪名给她坐实。
他们这么做,到底是图个啥呢?她才刚来城里,之前跟这些人见都没见过,到底哪儿得罪他们了?就算瞅她不顺眼,也不至于这么整人吧?
刚才她问过孙福了,但对方不肯给出理由。说不定,是他一时贪心偷了主人的项链。后来,何少爷要挨个搜身,他眼看要藏不住了,就想赶紧把东西转移掉。正好发现她倒在电梯里,就干脆拿自己当了替死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