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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大营,两群人正在雨中争吵。
“王爷说了,今日是最后期限,明日你们若是还待在城中,就要上报朝廷,治你们擅自入城之罪!”
正在冲王绍禹劈头盖脸臭骂的那个人朱由桦认识,是朱由菘手下的一个二五仔,后边还跟着一群王府恶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朱由桦询问,宁氏叹口气道:“前日,王总兵请求王爷入城修整,王爷不准,王总兵虽然强行入城,但还有些将士至今都被拦在七里河。”
尼玛这便宜老爹是傻子吗,明明有几辈子花不完的钱,饷银不给,就连驰援的官兵也不准入城,这洛阳怎么守?
你们都找死,可别搭上我!
王绍禹虽然手握兵权,但对方毕竟是王府的人,他又和李自成有深仇大恨,惹怒朝廷就成了丧家之犬,想来想去也只能忍让。
“传令,让大家收拾行装出城!”他挥手下令道。
“你不用走。”朱由桦深吸一口气,好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决定,重重拍了拍王绍禹的肩膀,朝周围大声喊道:“你们都不用走!”
“哪个不怕死的说的?”那家仆回过头来,瞪着眼睛。
“老子说的!你不服?”朱由桦不甘示弱。
家仆一看是他,当场就有点怂。
“居然是南阳王...”
尽管不受待见,但人家毕竟还是正宗的皇族,遂压低声音道:“可是这,这是世子和王爷的意思啊......”
“狗奴才,他们的话是话,我说的就不是了?”
见这货还在拿他们压自己,憋了一整天的气,朱由桦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一脚狠狠踹在他屁股上。
那恶仆被踹的一跳,连连后退,但就是憋着不敢说出什么狠话,有人出气,看得周围兵士们那叫一个解气。
“滚回去把我的原话告诉他们,这事儿我朱由桦做主了!”
仆人们不敢和皇族正面对着干,只好讪讪离去,看方向,正是回王府告状去了。
既然迈出这一步,朱由桦也就没打算就这样收手。
“王绍禹!”朱由桦忽然喝道。
前者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赶紧一抱拳,大声道:“末将在!”
“敢不敢跟老子干一票大的?”
“大的?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