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言头也不抬，盯着地上问到。

顾予雨刚想要习惯性点头，头还没有点下来，就僵

硬在那。

“没，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再去做这些犯法的事，你是一个那么厉害的医生，如果去工作，那肯定是别人的偶像。”

顾予雨好说说起他的美好前景。企图这样就能够打动他。

可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即便是再早熟，怎么可能会猜透一个内里阴沉人的心。

“对啊，你说的是挺美好的。”万言的声音变得悠远扬长。

顾予雨感觉有些不对劲，也不敢在说话。

万言抬起头看着她又问她一遍。

顾予雨赶紧摇摇头，又点点头。

顾予雨看着他这样，心里犹然一沉，瞬间没有了什么希望，整个心就死寂了。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问到：“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应该是恨你，还是应该感谢你。”

“什么？”

万言被她的问题问的一愣，不知是被她毫无生机的眼睛，还是话中带着的质问。

他的印象里，顾予雨从来都是笑容一直待在脸上的

，即便是磕着碰着了，也是如此。

“感谢你让我从小都没有母亲，让我即便是现在生活在贵族一般的生活，看到别人那高傲的样子，我心里还依旧是羡慕。”

顾予雨慢慢的站起来，走到屋外没有栏杆拦着的走廊，停下来又继续道。

“这么高的距离啊，你说那个时候如果我，控制不了我心里那个人的声音，跳下去。那这后面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她的声音幽幽轻飘飘的，就像是她马上就会跳下去一样。

“你…。”

万言猛的瞳孔扩大，他记得第一次她出去很长时间没有回来，小七和他一直找都没有找到。她回来后是去了楼顶玩，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