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明明不愿却还是出言恭维的样子,坐在承光君左侧的太子不由的得意的扬了扬唇。
当今南王膝下只得他们二子,朝中便出现了太子党和二皇子党分庭抗衡的局面。可惜明眼人一看就瞧得出,二皇子党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怎么蹦哒也是强弩之末,这南国的天下迟早要落在他手中。
承光君与南召凌商定,便朝匍匐在面前的阿兰朵道:“本君记得,昨夜你们也曾来过,还跳了一支舞,今日可否将那舞再跳一曲?”
阿兰朵岂有不应之理?立刻点头应下。
被承光君这样一吩咐,姑娘们在舞台上所站的位置便立刻又有了变动。
八妹和阿兰朵领着跳舞几个姐妹走到场中,各自摆台姿势。
乔思容和容敏则退到一边,一个吹箫一个扶琴,开始奏起昨晚那首画心。
在场的宾客有许多都是昨天不曾来的,听到这首曲子时都颇觉新颖。而凤仙楼的姐妹们今天换上一袭白衣,跳起这支舞也更别有一种风韵。
舞到一半时,坐在完颜舒前方的一位异国皇子便一边在桌上打着拍子一边道:“我这些年走过的地方也不少,周边的国家也去过好几个,但像这样的曲子,却还是第一次听。”
听到他的话,坐在后方的赵墨寒不禁朝他多看了一眼。
身处异国他乡,眼前局势示明,赵墨寒其实并不愿乔思容表现的太过出挑,一旦因此惹来麻烦,都足以乱了他的心神。
正想着,却听坐在那人旁边的完颜舒一声嗤笑:“你没听过又能说明什么?不过是孤陋寡闻罢了。我完颜舒这些年走遍大江南北,别的地方不说,但在大梁却听过类似的曲子却多不甚数,你可以去那边走走,说不定能增长一些见闻。”
听他语气中的讥讽之意,那位余国皇子脸上立刻有些挂不住。但碍于是陈光晕的寿宴,他不好就此发作,于是转头冷冷地瞥了完颜舒一眼。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陈国太子!想来你们陈国这些年每况愈下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作为太子不在朝理政,还一天到晚在外游山玩水,连自国的国情都不知晓,还真是生活的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