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才下定决心似的拱手朝承光君道:“亦轩确实想治好身上的不足之症,只是此事到
底要如何才能成,还请承光君明示!”
听他这一说,承光君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天家血脉,皇亲贵胄,在生死面前不过同样是肉眼凡胎的蝼蚁之辈!
他一边在心里想一边扶起赵墨寒道:殿下说笑了,老夫再有能耐也不过一介凡夫俗子而已,如何能替殿下做主,只是柳神医这方子虽然偏了些,但还是值得一试,若有机会的话,说不定殿下还能回到大梁,一
统天下。”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极轻,但暗示之意却非常明显,还意有所指地在赵墨寒手臂上拍了拍。
听他这模棱两可的话,赵墨寒脸色依然有些惴惴的,似乎很难做出抉择。
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承光君却不再多言,朝门口比了比手道:“既然柳生先生已经替殿下看过脉了,那就请殿下先回房休息吧,老夫这里还有事物要处理
,就不多留殿下了。”
眼见事情主意未定,承光君便要赶自己走,赵墨寒的脸上立刻露出为难的神色。但承光君府里的下人这时已经进来,朝他做了个手势,请他出去。
赵墨寒虽然觉得收到了怠慢,却也拉不下脸再赖着不走,只得转头愤愤的瞪了承光君一眼,便同那人一起出了门。
他的脚步声一消失在门外,站在书房角落的贺章行
便你像影子似的走了出来。
“看来这梁王四子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空有野心罢了。”
承光君这时已经对赵墨寒彻底放心,不屑的走到书桌后面落座:“你说连城君的人已经跟他接触过,他们做了何种安排你可知晓?
贺章行拱手一拜:“回主上的话,那赵奕轩不过只同陈泽见了两次面而已,连收到的东西都没来得及用
上便被主上接到府中,还能做何安排?”
听到他的话,承光君老谋深算地一笑,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着实叫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