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宁的话题一落,朝堂上立刻响起一声大喝,原来是凌相发话了。
作为梁王的肱骨之臣,凌佑渊自然也经历过诸多与争夺王权有关的事,更见识过外国使臣们的刁钻嘴脸,是以还没有将夏侯宁和莫贡两人放在眼里。
“夏侯大人现在站的是我大梁的朝堂,拜见的是我大梁的君主,怎可讲出如此无理之话,难道就不怕此行有来无回么?”
听他赤裸裸地说出这等威胁之话,那夏侯宁的脸色顿时一变,似乎有些噎住了。
“凌相息怒,夏侯大人是心急了些,还请看在他实在为国尽忠的份上原谅他这一回。”
旁边莫贡看到他的样子,阅读上前轻声说了一句,示弱告饶的话,瞬间把僵持的局面化解了。
“哼!若再在皇上面前如此出言不逊,休怪我大梁不顾待客之道!”
有莫贡示弱,凌佑渊自然见好就收,冷冷一拂一袖,朝夏侯宁瞪了一眼。
“是是是,我等自然不会再犯此错误的。”
看夏侯宁还想说什么的样子,莫贡立时用眼神制止了他,又拱手朝凌佑渊说道。
见有臣子为自己出头,梁王自然满意得很,嘴角噙着一丝笑朝堂下的夏侯宁和莫贡看着:“既为使臣,基本礼仪还是要遵守的,朕殿上这些臣子,可个个都是暴躁性子,到时候万一做出什么伤害两位爱卿的话,这就不好解释了。”
“皇上说是是,方才是我们鲁莽了,还请皇上和凌相原谅一二。”
听梁王这样说,夏侯宁自然也不敢再造次,同莫贡一起拱手行了个礼,就算规矩下来。
梁王看着他们恭顺的模样,总算笑得畅快些了,假模假势地开口道:“不知两位爱卿此次出使,是为何来?”
梁王话落,莫贡立时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请柬。
“皇上,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我朝承光君的五岁诞辰,承光君于我南国是有功之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次我们特奉我主之命给皇上送请柬,还请赏光。”
“哦,原来是承光君诞辰。”
梁王从传请柬的四喜公公手里把东西接过,大略扫了一眼便放在龙案之上。
“既然如此,此事朕定当着力派人准备此事,两们爱卿放心便罢。”
看他三言两语就将此事揭过了,站在殿下的夏侯宁和莫贡不由对望了一眼,而后来是由夏侯宁出言道:“启禀皇上,承光君生辰此其一,另外还有一件事,是我主让我和莫大人口头传达的,说上回送到贵国来的文书,若是皇上觉得有不妥之处的话,可以派人到我主面前再行商议,只是这商议之人,非皇子莫属。”
“什么!”
“这、这是什么意思?”
“皇了?这不明摆着是要做质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