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乔思容从从院中走出来,那人的目光也渐渐变得痴迷起来,一直望着她的背影走到不见,才收回目光。
到二楼的雅间坐下没一会儿,绮兰便赶了过来,用有些好奇的眼神看着乔思容和贺松鸣:“二位公子爷,你们到底跟容敏说了什么啊?他现在竟然肯安心学曲子了?”
贺松鸣闻言一言,一边喝酒一边转着眼珠朝乔思容笑看了一眼。
乔思容则笑得轻浅,拈了一块从红楼带来的点心放进口中,吞下去才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教了他些做人的道理罢了。”
贺松鸣不禁又笑起来,一边摇头一边道:“你确定不是你威胁他么?”
乔思容笑得眉眼弯弯,不赞同地看着他:“那怎么能算是威胁?”
顿了下,又道:“不过是攻心罢了,那容敏一看就知道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若是用言语相激的话,很快便能触及他的底线,等到他受不了时,自然便会妥协了。”
看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样子,绮兰心下虽好奇,却也笑着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若是她也有乔思容和贺松鸣一样的本事,如今就不会只是个管事了。
想着,她便笑着收起手中的托盘,正准备退下去,又道:“对了,两位爷,下午重楼就要登台,要不要把他叫过来,把那曲子唱一遍给你们听?”
乔思容考虑了下,旋即点头:“也是,你便让他吃完饭过来吧,现下正是饭点,让他先歇歇。”
绮兰笑着应下:“公子爷对重楼还真是体贴呢。”
说罢,有些意味深长地朝乔思容看了一眼,便退着走出去了。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乔思容对重楼特别照顾的事,已经在整个解语楼传遍了。
先是有重楼手里那支刻着乔容二字的笛子被传得人尽皆知,接着又听那小家伙面红耳赤地说,公子爷是如何如何教他唱曲儿,如何关心他的身体,大家对乔思容喜欢重楼这件事,已经是心照不宣。
这边,绮兰将乔思容的命令传到后院,正到重楼屋中送药的白芷听了又是高兴又是忧伤。
高兴的是,重楼终于遇到一个懂得照顾他,并珍惜他的人了;忧伤的是,这龙阳之癖虽然古来有之,但传出去仍旧是为人所不耻的事,只怕对重楼今后的人生,也有一定的影响。
“重楼,你真的确定,你要跟公子爷这样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