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了指后面那四个人:“把他们带下去收拾一下,然后好好调教,务必要早些适应解语楼的环境。”
绮兰垂首应答:“是。”
中饭过后,乔思容有些犯困。昨夜为为赵墨寒的事,她一夜都睡得不踏实,老是被奇奇怪怪的梦吓醒。
看她不太精神的样子,贺松鸣便道:“不去你去园中休息下,那些人交给绮兰去调教就好了。”
乔思容自然不担心这个问题,蹙眉点了点头,正要起身,又想起一件事,朝贺松鸣道:“那个叫容敏的,让绮兰多留意着,我觉得此人不太寻常。”
贺松鸣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故作放松地朝她笑了笑,催道:“放心,绮兰会注意的,你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吧。”
昨天武陵王把话说得那么明显,他就不相乔思容不在意。
若是赵墨寒与陆紫菀的婚约真无法解除的话,那前路可就坎坷喽!
想着,贺松鸣自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乔思容岂不知他的意思,不过眼下比解除婚约更让她在意的,是赵墨寒体内的那股气流,若是一直搞不清它的来历,她便一日睡不踏实。
后园之中,还是一贯的安静祥和。梨花杏花落英阵阵,带着花香的风从乔思容鼻端吹过,着实让她感觉放松不少。
乔思容放空思绪,沿着园中的小路往前走了一段,不觉又来到那日的那片竹林边。
竹影萧萧,叶子的摩擦声沙沙作响,乔思容抬头看那竹梢上看了一下,恍惚间似乎又瞥见一抹白衣。
不过一回神,那抹白色又消失不见了。
她不禁莞尔。还真是疯了,大白天的,她竟然出现了幻觉。
正自嘲着,一阵箫声突然从那竹林深处传来,让乔思容一征。
这箫声的旋律她认得,是她上次才教给重楼的《天行九歌》这家伙不会又偷偷躲在这里练习吧!
想着,乔思容不禁往里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