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被迫灌酒时,屋中其他几个人的情况也大同小异,只坐在赵墨寒身边的两个女子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一个拿着酒杯,一个拿着酒壶,并不敢乱往动,只拿有些犹豫的眼睛犹疑地看着他。
“公子,你不喝么?”
赵墨寒坐在矮几前,一双星眸里淬着寒风,混身上下透着逼人的寒意,只要那两个女子微微向他靠近,他那剔骨刀般的眼神便如利剑般迎头射来。
看到眼前的情景,已经被强迫喂下一杯酒的沈敬修,不禁手忙脚乱地坐正身体朝他看了一眼。
只是他的气质向来柔和做不出赵墨寒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就算把脸冷下来,旁人也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了。
“唉呀,墨寒,你这是做甚?看把人家美人吓得?”
听到贺松鸣幸灾乐祸的声音,赵墨寒的脸色更冷了几分,淬着寒光的眼神直逼他而来,冷声道:“看你干的好事!”
原以为他方才同那嬷嬷一番耳语,能为大家避免这样的麻烦,不想到头来还是跟来喝花酒差不多,进来一堆庸脂俗粉不说,还没头没脑地就往他身上撞,难道不知他素来最厌恶这般行径么?
看着他黑如锅底的脸,和尴尬地坐在他旁边的两个花娘,贺松鸣和赵云泽两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只有沈敬修老实些,没有趁机奚落他,而是被两个花娘灌得连坐都坐不稳了,只能就着眼前的杯子不停地喝喝喝…
“墨寒,我看你也不必拘谨了,咱们出来就是玩的,只是喝两杯酒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
“是啊,公子,就是喝两杯酒而已,难不成你以为我们能把你们吃了不成?”
听到赵云泽相劝,坐在他身边的两个花娘也跟着说道,还掩嘴轻笑,有些看好戏地望着赵墨寒。
但赵墨寒却并不理他们,目光微微一转,朝坐在旁边位置上的乔思容看了一眼。
却见那丫头竟也学得有摸有样,正执着其中一个花娘的手,在她掌心上摸来摸去,不知在干什么。
一看这情形,赵墨寒脸色立时便变得更阴恻了,简直要忍不住要起身拉起乔思容就走。